人，火车跟别的出行工具完全不同，里面鱼龙混杂，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跟李奕与管家爷爷交待——”

    “肖柠。”

    徐钰鸣不耐烦打断他的喋喋不休。

    “我把你带出来，除了让你见见徐家人之外，还有一点是因为我喜欢看你这张无比清纯的脸露出婊.子般的淫.荡。”

    “……”

    他的话，太直白。

    接近于一种无法理喻的残忍。

    “当时我就在想，怎么会有人让未成年出来工作，这是多缺钱，也太没职业道德了吧？那我正巧做件好事，让李奕捡你，没想到你这么油哄哄，上车熏得我差点打喷嚏。”

    徐钰鸣细长五指并拢，放在鼻翼处轻扇，原本极为矫揉造作的姿态，倒有种热恋中人的娇憨。

    “我想想，街道油烟味、地下厨房炸货味、廉价啫喱水味，还有雨季排水管泛起的污水味……

    啊对了，你不知道，李奕洗了三遍车又换掉五种熏香，才勉强去掉大部分味道。后来实在是没办法啦，那辆车按报废处理。

    我只把你看做迷失雨夜的孩子，好心好意带你回家，但你却摆出了丈夫姿态，教育我、逼问我。就算我想做点别的事情，你有资格打探？”

    徐钰鸣故作苦恼，短暂思考后，合掌放于耳侧轻拍：“既然这样，倒不如你在下站离开，去找一个事事跟你报备的小男友。”

    他笑着，无视浑身僵硬、脸色惨白的小柠，反手带上包厢门。

    低头时，布料蹭过不正常凸起的胸膛，左侧乳.肉高肿，上布满或青或红的牙印，本应该妥帖包裹它的胸衣不翼而飞，软玉可怜兮兮耷落，顶尖被吸出奶.嘴形状的滚圆。

    疼得徐钰鸣叹气。

    他顺势脱去外衣，随手搭在上铺栏杆，目光转而一瞥，落在小桌板中央的杯子。

    那是小柠倒好的温水，想等徐钰鸣回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