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崔大人的心与常人不通,在右侧^……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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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望又惊又喜:“雁娘子,你怎么......”
雁归来做了个“嘘”的手势:“望郎小点声,被你里面的美人听见了,她可要不依的。www.jingping.me”
崔望带着一身酒气将雁归来压在墙上,欺身就要亲她:“她哪有你重要,娘子发话,我这便赶她离开,咱们俩快活才要紧。”
雁归来弯腰灵巧地从崔望胳膊下钻出去,转身来到他身后:“那不成,我可没有夺人所好的喜好,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她媚眼如丝地冲崔望招招手。
崔望只觉血气上涌,恨不能立时办了她。
雁归来慢慢挪着脚步,待崔望扑上来时身形一晃,崔望扑了个空,趴在对面墙壁上。
雁归来就势将他按在墙上,崔望以为雁归来在和他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配合地趴在墙上,迫不及待道:“心肝,要告诉我什么,快些,我要受不了了。”
雁归来伏在他后背,凑近了他耳边,开口间热气喷在崔望耳垂,引得他阵阵战栗。
只听雁归来冰冷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中飘上来:“我想告诉你,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崔望还在欲念的攀升中没反应过来,忽觉得后脖颈上一疼,昏死过去。
雁归来厌恶地在软到在地的崔望身上踢了两脚。
崔望死猪般没有反应。
雁归来死死盯着崔望,慢慢从发髻中抽出那枚簪子,正准备蹲下,突然从后面伸来一只手抓住了她。
“是我。”那人低声说。
雁归来一颗差点蹦出来的心又落了回去,是徐静浊。
徐静浊不由分说地夺下她手中的簪子:“这次换我来。”
他不给雁归来说不的机会,不由分说地蹲下扒开崔望的衣服前襟,簪子插进了崔望的胸口。
崔望闷哼了一声,这出乎意料的一声惊得两人一个激灵。
崔望又哼了声,竟有要转醒的架势,无计可施,徐静浊一把捂住了崔望的口鼻。
崔望蹬着脚挣扎,雁归来用全身力气按住他的双腿。
不知道过了多久,崔望似乎已经死透,徐静浊松开酸胀到麻木的手臂,整个人脱离地倒在地上。
雁归来也气喘吁吁,她扒开崔望的衣裳,往簪子刺进的伤口处看,位置没有偏差,伤口也足够深。
不解道:“他为何没被刺死?”
徐静浊也起身看了看:“听说有一种人,心脏位置与常人有所偏差,甚至长在胸口右侧,恐怕崔望也是如此。www.chunyin.me”
雁归来有些后怕,若不是徐静浊在,崔望定不会放过她。
她自嘲地笑了笑:“亏我还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可以,今儿若不是你及时出现......”
徐静浊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朝他伸手:“从我决定入你的伙那天开始,我就将你当做了三娘,咱们本来就是一家人。”
雁归来眼尾泛着红。
徐静浊冲她挑挑眉:“还不赶紧走,不怕被人发现?”
崔望的尸体是临近清晨被他院中的美人发现的。
美人等了崔望大半夜也不见人影,天将破晓之际她耐不住打开门查看,昏暗的灯光中看见不远处躺着个人。
美人以为崔望饮多了醉酒倒在了外面,憋着一口气去唤他,谁知怎么也喊不醒,疑惑之际推了推才发现人已经发硬,不知死了多久。
美人脸色苍白,不由自主地浑身发抖,连叫都要叫不出声。
好容易跌跌撞撞跑出小巷,遇见了正准备出摊的早点贩子,才上衙门报了案。
南怀芝是被急促的敲门声叫醒的,他咳嗽不止,好容易吃了雁归来给的酥琼叶才得以缓解,回家舒坦地睡了一觉。
刚卸了门栓,门便被从外强行推开,南怀芝睡眼惺忪地看见满脸还处于不可置信中的秦禄。
秦禄喊了声:“头儿,崔望死了。”
南怀芝一瞬间睡意全消,心跳加速,手心渗出了冷汗:“崔望?盐铁判官崔望?”
秦禄一点头:“就是他。”
南怀芝手指有些颤抖:“心口被刺身亡?”
秦禄点头,随即又摇头。
“何意?”
“确实是心口被刺,不过口鼻处还有被按压的痕迹。”
南怀芝一愣:“与之前几起不同?走,去现场看看。”
南怀芝提步就要往外走。
秦禄一把拉住他:“头儿,您不考虑换身衣裳再走?”
南怀芝低头一看,只有一身素白的中衣,随意从柜子里捞了件衣裳,两人快步离开了相府。
巷中,南怀芝看到了倒地的崔望。
崔望胸口洇着一滩已经干涸的暗红色血迹,面上口鼻处有一个手掌印。
南怀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