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凭什么我一身肮脏进了炼狱你们却……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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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过去没有动静,柳含烟原以为吴畔不会来了,谁知这日正在练舞,有人来说外间有一位夫人要见柳娘子。www.biyun.me

    “夫人?”柳含烟正愣神间雁归来上来冲她一点头,柳含烟霎时反应过来来人是吴畔。

    雁归来担心柳含烟一人对付不来,道:“我和你一同去见她。”

    两人携手下了楼,只见吴畔带着帷帽正独自一人站在楼梯下方。

    眼看快到上客时间,雁归来对吴畔一伸手:“赵夫人,里面请。”

    吴畔身形顿了顿,终究没说话,跟着雁归来进了后堂。

    到了后堂,吴畔抬手掀开帷帽率先开口:“别叫我赵夫人,让人觉得恶心。”

    雁归来佯装不知情,替她斟了杯茶:“夫人这是与赵大人闹别扭了,夫妻之间哪有隔夜仇,还不就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事?“

    吴畔森森然看向雁归来:“别装了,你明知故问。”

    雁归来托着茶壶定定地看着她:“这么说来,吴大娘子后悔了?”

    吴畔眸子里瞬间湿润,她嘴唇微颤,依旧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你们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雁归来沉默了片刻:“吴娘子,请坐。”

    吴畔压抑得辛苦,咬着牙低声吼道:“你们是不是早早便知道了?”

    雁归来偏过头不敢看她:“是,可是我们也提醒了......”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出来吴畔之前所有的隐忍全部化作灰烬,她几乎吼出声:“你们那叫提醒吗?弄一出两女争一男的把戏,也能叫提醒?你们知道他是怎么对我的吗?”

    雁归来微微张着嘴好一会,低声道:“对不住。”

    一句对不住换不回她的清白,吴畔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浑身止不住的颤栗,眼泪不受控地往下落,她泄愤般揪住自己的头发。

    柳含烟忙去搀扶她:“可是吴娘子,你告诉我们,除此之外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吴畔抬头看着她,眼底血红:“为何不与我说实话?为何不将他们的恶行公诸于世,现在是我,今后还会有谁,你们明明可以阻止,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一个又一个姑娘被他们糟蹋吗?”

    “当然不是,”雁归来目光厉然,“我们想救你,因而才出言阻止你嫁给赵堪元,说实话?民不与官斗,我们无权无势,能拿什么与他抗衡?”

    吴畔满脸恨意,咬牙切齿:“报官,报官呀。www.nianxiang.me”

    “报官?”雁归来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官官相护,他将你献给的那些人都是什么身份,你比我们更清楚,你觉得是京兆尹会受理还是皇城司会,即便真受理了,你觉得赵堪元会不会为了自保再将你多送给几个人?”

    吴畔受到巨大的打击般肩头塌下。

    半晌后,吴畔慢慢起身,坐在圆凳上:“你们怎么知道赵堪元的那些龌龊事的?”她指向柳含烟,”还有你,既然知道了,为何还要接近他?你不知道他对你另有所图?“

    徐静浊不知道什么时候推门进来。

    雁归来抽出一张凳子在吴畔身侧坐下,深深看了吴畔一眼,“你知不知道赵堪元曾有过妻子?”

    吴畔一愣,点点头。

    吴畔惊恐地看向她:“难道她们也都......”

    吴畔把脸埋进双手中,泪水顺着指缝滑落进了袖口。

    她的声音打颤:“他从来没有碰过我,连新婚夜与我圆房的都不是他。”

    三人俱是一惊,这是他们没有料想到的。

    吴畔慢慢抬起头:“大婚那日我在新房中等他,前厅宴散后他回来与我喝了合卺酒,那之后我便觉得头脑发晕,困乏得厉害,我不知我是怎么睡着的,可赵堪元大约是不了解我的过去,我从小便体弱,各种汤药一天不落地喝到及笄才渐渐断了,因此身体不同旁人,普通的药别人喝一剂便奇效,而我起码要喝两剂,所以那酒里的迷药对我来说计量显然不足,我醒的时候那人正伏在我身上,一阵阵的撕痛从身下传来,他大概没料到我会中途醒来,咒骂了一句,我才认出来趴在身上的竟不是赵堪元......”

    吴畔的眼泪流了干,干了又流:“我害怕极了,以为家中出了什么变故,我挣扎着大声呼救,外面无人应声,那人却愈加兴奋,说不会有人来救我,就是赵堪元将我送给了他。“

    吴畔有些说不下去,撑着桌子大口喘气。

    雁归来起身给她抚背顺气:“慢些,没事吧?”

    吴畔摆了摆手:“无碍,”她自嘲地苦笑,“我满心欢喜要嫁的夫君,竟在新婚夜便将我转手他人。”

    雁归来抽出帕子递给吴畔,吴畔顿了顿才接过。

    她拽着帕子并未擦拭:“从那日起,几乎每日都有不同的男人进出我的卧房,他们非富即贵,可无一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