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是何道理?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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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三日过去了,王扬清依旧下落不明。www.jingping.me
秦禄几乎可以肯定王扬清就是凶手,虽然杀人动机尚不明了,但既然两人关系密切,官商勾结,必然有不能对外人道的秘密,利益一旦出现分歧,杀人灭口不足为奇。
他趴在案桌上对南怀芝说:“头儿,下海捕文书吧,王扬清不定躲在哪,说不准已经不在京城。”
南怀芝推开他:“你压着我的卷宗了——证据呢?我要证据,无凭无据,我拿什么下海捕文书?若他不是凶手,出城是临时起意未来得及同家里说,等他回来了,大理寺如何自处?”
秦禄不以为意:“都五日了,再临时起意也该找个人跑趟腿报个信了,头儿,难道你就没有一丝怀疑王扬清?”
南怀芝沉默不语,他非但怀疑过,还十分怀疑,王扬清失踪的时间太过巧合,又与苏行秋撇不开关系,他思索片刻:“王家有多少铺子?随我跑一趟。“
“全都去?”秦禄苦着个脸。
“有何问题?”
秦禄轻叹一口:“没问题,头儿您说了算。”
王家铺子遍布京城,一天跑断了腿也才将将跑了一半。
秦禄给南怀芝打了盆热水:“头儿,泡泡脚,不然脚磨破了皮明儿该走不了路了。”
南怀芝翻看日志,头也不抬地说:“没那么娇气,我在外跑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自己泡吧。”
秦禄撇了撇嘴,看了满盆的热水,不用浪费,索性脱了鞋袜,坐在南怀芝的官廨里大喇喇地泡起脚来。
他边泡边叹,南怀芝不胜其扰,忍无可忍地转身对秦禄道:“要泡便安静的泡,若不然便出去。”
秦禄立刻闭了嘴,把最后一声满足的叹息咽回肚子里。
累了一天,两人直接宿在官廨里。
秦禄在黑暗中翻了个身:“头儿,早上听说钱少卿快到京城了。”
“嗯。”
见南怀芝没下文,秦禄一骨碌爬起来:“您没什么想法?”
南怀芝咕囔道:“我需要有什么想法?”
秦禄分析道:“若京城的案子与金陵的案子确为一人所为,那这个案子是钱少卿先接的手,岂不是要将你排除在外了?”
南怀芝叹了口气:“与其想这些,不如想想王扬清去哪了,睡觉。”
南怀芝做了一晚上光怪陆离的梦,时而是苏行秋捂着心口向他求救,时而是面貌不清的王扬清手中拿着什么正在刺向苏文斌。
他揉了揉肉突突发胀的太阳穴,外面已经天光微亮。www.cuilian.me
睡不着,索性起来打了一套拳。
不知道是不是南怀芝的榻过于舒服,秦禄难得睡过了头,一骨碌爬起来时南怀芝正收了拳闭眼吐息。
秦禄本想在背后来个偷袭,还没碰着南怀芝,反被扣住手腕背摔在地。
“咳咳,头儿......您......我跟了您这么多年,竟不知道您还是个练家子,咳咳。“
南怀芝:”在外游学,难免遇到山匪盗贼,总要自保。“
他睁开眼:“走吧。”
“现,现在?我还没用早膳——头儿。”
南怀芝头也不回:”出去吃,请你吃羊肉馒头。“
秦禄最爱羊肉馒头,他跟南怀芝不客气,一口气一屉馒头下肚,拍了拍滚圆的肚皮。
南怀芝勾了勾唇:“吃饱了吗,走吧。”
王扬清做生意,不拘大小,只要赚钱他就做,因此王家的铺子也有大有小,。
大铺面昨日已经问过一遍,并无特别,因此秦禄对于今日的问话更不抱希望,眼下已过午时,面前是今儿询问的第五家铺面。
这间铺子寻来不易,原本根本没有人提起,还是南怀芝在王扬清书房查看账本时偶然瞧见,记下了寻了过来。
这是一间铸铁铺,门头小得不起眼,只有挂着的“王氏”二字,能表明他与左右铺面的不寻常。
里面走出个中年汉子,穿着颇为讲究,与铸铁铺格格不入,他狐疑地看了南怀芝与秦禄两眼。
秦禄上前一步问:“敢问可是这里的管事?”
中年汉子盯着秦禄,警惕地后退了一步:“阁下是......”
秦禄一指身后:“这位是大理寺南少卿,为王扬清失踪一案而来。”
中年汉子一怔,随即手足无措地往里看看又转回来:“不好意思二位,里面太脏,那个......”
“无碍,我们进去看看。”南怀芝率先迈步进了铺子。
铺子里灯光昏暗,确实不够干净,但也并非不能进人,南怀芝四处查看,边看边问:“这铺子只锻造马蹄铁?”
墙上到处都挂着马蹄铁。
“回大人的话,也不是,看客人要求,铸剑什么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