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是何道理?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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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怀芝点点头:“不曾想王家作为皇商竟也有如此不起眼的铺子。”
“大人笑话,咱们这间铺子虽说看着不起眼,却不俗,您瞧见外面那个铁匠没?他可是全京城手艺最好的,他锻造的长剑,削铁如泥,轻松便能断羽毛,慕名而来的剑客侠士不计其数,不过我们家家主有言,物以稀而贵,神剑每半年只出一把,断不可轻易锻造。”
“王家家主?王扬清?”
中年汉子一脸得意地点头:“正是。”
“他常来这里?”
中年汉子下意识地一点头:“那可不......”他好似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忙改口,“也不是常来,偶尔来。”
南怀芝薄唇轻抿着不语。
中年汉子迅速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垂下:“正巧几日前路过。”
南怀芝紧追不舍:”几日前?“
“可,可能是五、六日......”
“可曾做过什么,说过什么?“
“没,没有,家主赶着去那边院子,只看了两眼便走了。”
南怀芝眼眸微眯:”那边院子?“
越说越错,天寒地冻,中年汉子额间竟渗出细汗:“别,别院。”
问询王家时已将别院交代得清清楚楚,并未有人提过还有旁的别院,南怀芝不明白一座别院有何值得隐瞒的。
倒是秦禄坏笑了两声,凑近了问:“管事的,王扬清家中一个小妾都没有,难道是王夫人河东狮,他无奈只得神不知鬼不觉的置了座别院养人?”
中年汉子干笑了两声:“这位大人真会开玩笑......”
秦禄声音冷然一骤:“谁跟你开玩笑,别院在哪?”
拿到地址,两人直奔去处。
出乎两人的意料,别院并不是或雅致或奢华的小院,相反,外面还看不出来,内里却室如悬罄,回荡着无法言说的清冷和单调。
里面没有人,院子里一张石桌四张石凳,只有墙角一棵红梅含苞待放凭空为暮色的院落添了一抹亮色。
正房进去便是堂屋,一张圆桌几张木凳而已,左右后面各有一间厢房,陈设同样简陋,倒是能看出左手边的厢房为主卧,里面一张床榻,并排放着两个帛枕,一床缎面的褥子,有着与整个小院格格不入的华丽。
右边厢房床榻空置,显然没人住,后面厢房是间书房,案桌、灯盏、一面墙的书籍。
南怀芝站在书架前一排一排的看去,发现一半是行商人看的书籍,另一半是参加科考的必读书籍。
他疑惑地搓着手。
“头儿,”秦禄里里外外看了一圈,“这别院也太奇怪了,这么破旧,又没个下人,怎么看也不像养个貌美小娘子的模样,您说,王扬清没事来这做什么?“
南怀芝道:“还没察觉出什么不同吗?”
秦禄一抱拳:“小的请大人不吝赐教。”
南怀芝绕着院子踱步:“打开门做生意,有客上门不迎反倒心生警惕,阻拦进店,是何道理?”
秦禄:“......”
“王家家大业大,京城的铺面不计其数,他却常去一间最不起眼的铸铁铺子,是何道理?”
秦禄:“......”
“王家有别院庄子,在第一次去王家时管家便提过,他们派人去别院庄子寻找,而王扬清并未去,他们没理由隐瞒这处院落,只有一种可能,他们无人知晓这里也有一座别院,可一间小小的铸铁铺子管事却知道的一清二楚,是何道理?”
秦禄:“......”
“既是别院,却无人看守,无人洒扫,又是何道理?”
秦禄:“难不成,王扬清真在这藏了个不能见光的女人?”
南怀芝在红梅树下站定:“是藏了个人,但不是女人,屋中没有一件女人用的物什,书房里却有不大量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书籍,结合王家书房里亦是如此......”
南怀芝心里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
秦禄顺着他的思路继续说:“因此,这里可能住着个男人,这个男人的身份极有可能见不了光,逃犯?罪臣之后?同母异父的私生兄弟?”
见他不说话,秦禄喊道:“头儿,头儿?”
南怀芝回过神来:”我也不知,兴许吧,但是显然,王扬清在保护这个人。“
秦禄:“这不对,您说有这么一个人,可现在,人呢?桌子上蒙了一层薄灰,看起来这人有五、六日没在这里,啊,”他突然大叫了一声,“倒是与王扬清失踪的时间能对得上。”
秦禄激动地摇晃南怀芝的手臂:“我知道了,头儿,要么是王扬清杀害了苏行秋,带着这人跑了,要么,就是这人与苏行秋有仇,杀了他之后要逃,王扬清跟他一起潜逃了。”
南怀芝被晃得七荤八素,艰难地抽回手臂:“王扬清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