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公主醉了 第(2/5)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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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左扭右拐摇摇摆摆的走了几步。
两人齐声笑了起来。
忽而背后传来一道嘶哑嗓音:“你们说得可是我吗?”
呕哑嘲哳的声音将两人结结实实唬了一跳。
“大胆,你们二人竟敢无视宫规,私下里议论主子,诽谤生事。”李师傅怒火中烧,想不到二人竟闯出如此祸事。
站着学步的的太监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吃屎。也不顾着站起来便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小的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殿下。”
四公主身旁的绿衣宫女宽慰道:“念你们年纪尚小不懂事,这次也是初犯......”
两人的眼中燃起希翼。
“殿下会给你们留条全尸的。”
冰冷的话语打破二人的幻想,眼中的光亮也一点点被风吹散,寂灭。
地上的人木然的磕着头,地上淅淅沥沥滴下几滴液体,竟然是吓得失禁了。
头顶上忽而传来一阵银铃似的笑声。
看着上一秒还在大肆讥讽自己的人这会子跪在地上磕响头,年季华先是忍不住轻笑出声,多滑稽。见学她的太监被吓到失禁,也不再故意压着嗓音。
“滚下去,给我狠狠打上二十板子。”
“记住了,若是再有下次,本宫可不会留什么全尸。”
她的本音又清又亮,如柳上莺啼,又似宝珠落玉盘。两人闻言如蒙神赦,虽被判了二十板子,却还声泪俱下地叩谢公主宽宥。
大太监大松了一口气,瘫软在地。
小太监壮着胆子抬起头。
窈窕的倩影映入眼帘,眼前人面薄腰纤,上穿妆花缎玫瑰对襟上衣,下着团蝶百花烟罗凤尾裙,外罩菱红纱锻薄衫,头上带着累丝嵌玉冠,墨色长发盘起,旁又斜插了数枝金钗,流光溢彩,锦绣辉煌。一条莹白珍珠腰链勾出玲珑轻曼身段,杏面桃腮,眉如墨画,绿鬓染春烟。
真真是见其方知原来世上真有人不傅脂粉,而颜色若朝霞映雪。
绝色的美人此刻正凤眸微睐,看小丑似地戏谑看着二人。
小太监呆呆滞在原地,已然痴了。
“快些滚。”
绿衣宫女捂着鼻子,朝在跟前呆愣的人狠狠踹了一脚。皱眉道:“不快自去领罚,还敢在殿下跟前碍眼。”
小太监挨了这一脚,两人如梦方醒,连滚带爬地起身,被四公主身后的几个太监押往慎刑司的方向。
“竟然被吓尿了,真是恶心。”绿衣宫女脸上嫌恶之色难掩。
“殿下就这般放过这两个可恶的阉人,未免太仁慈了些。”
年季华笑道:“谁叫你吓他们了,况且二十板子也够这两个蠢物长长记性了。
她原不想发作,直到听到小眼大嘴,眼如铜铃这几句方忍无可忍,编瞎话好歹也打些腹稿,你看这又大又小的合理吗?
回想起方才二人的谈话内容,年季华打了个寒颤,一阵恶寒。她深居简出,若非无意听到两人闲谈竟不知自己如今在外头竟成了这等形象,冷笑道。
“我,荒淫无道的无盐丑女,男女通吃的变态狂魔?”
“是老妇管教无方,方叫两人闯出如此大祸,冲撞了殿下。还请殿下责罚。”
一旁的李梅跪了下来。
“我知道与李师傅无关,起来吧。”年季华摆了摆手,出了门。
“恭送殿下。”
回宫的路上,唤做逢玉的绿衣宫女气愤难当,口中还念叨着要撕了那些个胡说八道的嘴。
粉衣宫女道:处死几个小太监虽易,却对殿下无益,徒增凶暴之名罢了,最关键的是要找出传谣之人。
“逢月最知我心。”
年季华把玩着手中玉佩,如同被人踩了尾巴的猫儿,目露凶光。
“给我查。”
说她是母夜叉,若叫她知道是谁,决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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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暖风熏,春和景明,一缕晨光自长乐宫的菱花窗格泄落。
年季华睁开双眼,脸上沁入丝丝凉意,感觉到风的吹拂,她抬手遮了遮。刚想问逢月何故不关窗,却忽而愣在了原地。
一寸之外窗前,兰芝玉树的人站得笔挺,衣冠整洁,不沾风露。
这是除夕宴来年季华第一次在东宫之外的地方看见顾熙风。
她宿醉方醒,头脑混沌,已经全然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一切,只蹙眉道:“你来做什么?”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答,顾熙风长睫微垂,目光落到她身旁,沉默片刻而后道。
“殿下,清者自清。”
年季华一时没觉出这句话的深意,忽然看见了一旁的酒壶,方有所明悟,所以这人以为自己是因为那些流言借酒浇愁。
虽不至于为那等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