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 27 章 第(3/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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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搁上床去比划好切割的长度,划开的篾片也搁上去比划好所需的宽度和厚度,用篾刀做好记号,然后就是坐下来,拿一把蔑刀开始剖竹子、剥篾片了。

    但是,这天,刀莲生做事时,时常有些心不在焉。

    他发现海棠不再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转悠了,她老跟着母亲转。

    其实早上她起床后他就发现她不像昨天那样对他热情,一劲儿贴上来了,反而好像还有些戒备他,不明所以。中午母亲回来那阵子她对母亲的殷勤叫人看不下去。后来母亲下地去,她才没办法再围着母亲转,可是人好像一下子被抽走了筋骨,变得怏怏的,歪坐在堂屋门槛上发呆,一双眼却是巴巴地望着院坝尽头——那似乎是母亲午饭后下地离开的方向。

    并且比起昨日,她今天分外的沉默。

    她似乎心情不太好。

    不知道她怎么了。

    蔑刀终于把手指划出了血。

    将带血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的工夫,他的视线又往堂屋那边飘。

    海棠勾着腰,眼睛盯着地面,不知道在看什么。

    唔,要下雨了,阶前石头缝里的蚂蚁肯定又在搬家了。她在看蚂蚁搬家。

    “哎!”刀莲生终于忍不住冲海棠喊。

    海棠懒洋洋地扭过头来,“干嘛?”

    “去把你的绣花鞋拿一只来。”

    “拿鞋来干嘛?”

    刀莲生有点脸热,垂着眼睫,看似专心地剥着篾片,头也不抬,嘴里说:“叫你拿就拿,问那么多!”

    海棠像给突然打了鸡血似的,倏地一下坐直了身体,她咯咯咯地笑起来,“哟,没想到你是这么霸道的一个男人。你娘你妹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么?”

    刀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