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紧闭双眼。

    这副似乎要突破瓶颈的架势，肖楚生和问空长老都停顿下来，站在他身侧，一言不发。

    灵气的波动间，平汀身上一直隐藏起来的魔修气息，总算泄露了出来。

    肖楚生悠悠叹息，主动开口对问空长老道。

    “是我擅自做主，欺骗了长老，还望长老不要对他……”

    余下的话没说完，一切尽在不言中。

    问空长老早有所料，点点头，不显得恼怒，反而衍生出一丝奇异。

    “生为魔修，还能灵气如此纯粹，不带丝毫渴求争斗的暴戾，难能可贵。”

    比起道修的井然有序，魔修讲究弱肉强食，长期沉浸在那样的环境里，多少会显得有些好斗。

    平汀身上却丝毫看不出。

    “是，难得。”

    肖楚生也只是顺着问空长老的话，其余一概不提。

    问空长老不问，他就不说。

    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打破沉寂的氛围，而是静静等待着平汀的境界突破。

    直到快要半刻钟，平汀才满头细汗地睁开双眼，在短暂的迷离后，他脸上写满惶恐。

    在渡劫期的道修大能面前，他暴露了魔修的身份！

    可还不等平汀担忧，肖楚生在储物位置中一阵翻找，把所有的养气丹都拿了出来。

    “稳住心神，先稳固境界。”

    肖楚生出言，平汀急忙接过养气丹，吞咽了几颗下肚，又打坐调息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