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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音关系[隐婚]》
在碧玉湖月隐寺的福袋中就属姻缘符最灵,每年开春之际都有数不清的善男信女不远千里前往寺中参拜,只为求得福袋以祈求姻缘和美。
翠绿色的姻缘符上纹绣着的芍药花依旧粉艳娇美,盛开在这万物萌芽的春日更显得芬芳怡人。
上面书写的“天长地久”四个字的墨迹已经变得有些模糊,应该是天天贴身带着被体温影响导致的。
这个只求姻缘的福袋,自从那次她从碧玉湖回来后就再也找不到,起初还以为是自己粗心,不知道随手给放到哪去了,后来怎么找都找不到,她才确定应该是弄丢了。
不过她向来马虎惯了,对这种小玩意儿也不是太在意,时间一长,也就忘得差不多了。
这次竟然会在他换下的衣服里发现,估计这个姻缘符从一开始就不是她不小心弄丢了,而是被某个居心叵测的“小偷”给偷走了。
要不是因为昨晚那一遭,他一时疏忽忘记把姻缘符随身带走,那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个小秘密。
这个何澈,真是小人一个。
什么高贵儒雅,什么绅士作风,都是骗人的。
不过话说回来,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月隐寺,这姻缘符还真不是一般的灵,这回就连席朵这个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都不得不信。
日子一晃很快就过去了,眨眼间便到了盛夏时节。
春去夏来,江海的夏季拥有独一份的魅力,那就是一如既往的闷得人喘不过气。
傍晚,席朵抱着傻白躲在院子里的树荫下乘凉。
回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她才刚和何澈认识。那一天,何澈急匆匆跑到她租住的破房子里,趾高气昂地甩下一大堆话,没一句是她爱听的,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她早就把他扫地出门了。
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该死的缘分,她就这么水灵灵地成了他的妻子。
这样一算起来,也才过了一年而已,可为什么她会觉得如此漫长,好像已经陪在他身边很久很久,久到有一生那么长。
只是和这一年的相识相知比起来,最近一个月的异地分离才叫她有苦说不出。
以前总听别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现在她也明白这其中滋味了。
何澈因为正在进行的全国巡演,已经在外连轴转了一个月,恰好这一个月的音乐会都没有安排让她参演,她也只能继续待在江海留守。
白天去乐团和乐手们一起排练,没事和陈汀插科打诨几句,或者又约上吴可静去喝喝下午茶。下了班有时会去江书瑶那蹭几顿饭吃,她家来了个新厨子,是她哥哥江书玮亲自把关的,味道那是比一般饭店好上太多。
蒋莉莉前不久去了江海一家非常有名的茶楼上班,活儿不重,就是客人喝茶泡茶的工夫,让她在旁边弹弹琵琶,赚得是没有以前跑夜场的时候多,但好在安逸清闲,也不用天天熬大夜。为了更好的胜任这份工作,前阵子她还自掏腰包去学了评弹。
日子过得自在,只是许久没有见到他,还真有点百爪挠心的感觉。
心烦意乱的她挠了两把狗头,傻白窝在她腿上哼唧了两声,用湿漉漉的鼻尖顶了几下她的手指头,像是在发泄不满的情绪。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席朵放下狗起身去开门,刚打开门的一瞬间她便惊叫起来,“妈,你怎么来了?”
魏文卉笑嘻嘻地放下肩膀上的背包,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妈好久没见着你了,也不知道你在江海过得好不好,想想还是来看看你。”
“那你怎么都没提前跟我说你要来?我好提前去火车站接你呀。”席朵说。
“我不是坐火车来的,不用去接。”魏文卉回头指了指刚从门口离开的一辆黑色MPV,“我是坐那辆车来的。”
席朵伸长脖子去看,只能看到一个渐行渐远的车屁股,连车牌都看不清楚,“那是谁的车?我怎么不认识?”
“是小何叫人去老家接的我。”魏文卉说:“前几天小何给我打电话,说你一个人待在家里无聊,和我说要是想去江海看你的话,他就派人来接我。”
“我说那感情好啊,我一个人稀里糊涂的,要是坐火车指不定还会下错站呢。”
原来,这也是他提前安排好的,不过他好像一直以来都很细心。
席朵用扬起的笑脸掩盖住眼角的酸意,“快,先进去再说。”
晚饭时间,魏文卉拿出从老家带来的酱料准备做饭,席朵跟在身边帮忙打下手。
魏文卉一边择菜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小何不在家吗?”
“不在,他最近有演出,到外地去了。”
“他这工作好像也挺忙的,是不是经常要往外跑?”
“嗯,最近一年他在开巡演,到处跑也是常态。”席朵把择好的菜放在水槽里,“过了今年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