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醉翁之意不在酒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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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魂穿宿敌妻,我是他情敌》 

    “啊!”常宜馨惊叫一声,下意识要挣扎起身,但陆长泽欺身顶开她双腿,一把将她按了回去。

    她突然懂了,又羞又喜,随即便是铺天盖地的懊丧。

    “相公……我、我才来月信。”她声若蚊鸣。

    陆长泽埋首的动作一顿,他盯着即将挨上的娇嫩肌肤,舒出一团热气:“身子还好?可要传唤医正?”

    她扫了夫君的兴头,他却只关心她身子好不好。

    常宜馨声儿越低,字字灌满欢喜:“有些酸疼,但还好……忍得过去。”

    几乎是同时,她想起出嫁前继母的耳提面命,讷讷道:“我屋里那几个丫鬟都是好的,不如相公从中挑一个……”

    “不必。”陆长泽哪里看不出她的挣扎,正了神色,起身理好衣襟:“你好生休息,我走了。”

    常宜馨见他推拒,更是欢欣,坐起来搂住他脖颈依依不舍:“相公要去哪里?”

    “书房还有事。”

    “……你,”常宜馨不愿放手,期期艾艾,“你可是要去寻徐氏姐妹?”

    其实她想问他是不是要去寻林臻儿……不敢言明。

    陆长泽顿了顿,听出她醉翁之意不在酒,无奈道:“我当真只去书房。”

    但她仍是痴缠。陆长泽挣了几下,终是轻笑:“你几日后方便?”

    这是打了明牌要尽快和她圆房了。

    常宜馨触电般收回手,脸蛋红得要滴血,蚊子似的哼哼:“约莫六七日吧。”

    陆长泽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常宜馨也嗯了一声,羞得躲进被褥里,都不知道夫君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捧着通红的脸,让人把新做的衣裳头面都找出来,摆得满屋子都是。

    “是该好好准备一番。”吴婆子也为她高兴,凑趣道,“老爷如今待夫人好得叫人艳羡,来日诞下几位小公子,夫人在陆府的地位便更稳了!”

    ……

    既然陆长泽让她代替照应臻夫人,常宜馨便大摇大摆亲自带着银两去了芳华苑。

    “六七日?”文斐知她进展,却有些不满,“六日就六日,七日就七日,你就不能给个准话?”

    若这夫妻俩有此约定,二人圆房之夜该是她夜行出府的最好时机啊……毕竟是她头一回挑战陆府的布防,谨慎些总没错处。

    常宜馨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这有什么打紧的?”

    “我认识他十来年了,是你了解他还是我了解他?”文斐一脸过来人的神色,戏谑道,“这等小事你不提醒他一声,依他那闲不下来的劳碌命,说不得转过天就忘了。”

    “胡说!他才不会忘!”

    常宜馨跳脚,赌气跑了。赌气归赌气,她事后细细思量一番,越想越觉着有理,是该给夫君递个准话。

    她倒不相信相公会忘了这回事,只是二人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若是第六日他来了,偏偏她的身上还不爽利,又拒他一回,搞不好真把他往外推了。

    他如今瞧着是厌了林臻儿,可府里还有那对才貌双绝的徐氏姐妹呀。

    常宜馨不敢赌男人每次都会为她收敛欲望,当真吞吞吐吐在陆长泽面前提了一嘴。此事她没有告知芳华苑那边,一是自觉跌面子,二是没必要事事让那边知道。

    但文斐还是知道了。

    隔壁布置的动静太隆重了,下人们嘴上也没个把门,整个陆府但凡耳朵没聋的都知道老爷说好了哪天要同宜夫人圆房。

    这回,海棠看向自家小姐的眼神,明晃晃布满了同情和哀伤。

    芳华苑活似霜打的茄子园,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不蔫的,那些因文斐照拂而逃过陆长泽责罚的仆从更是愁眉苦脸。

    文斐初时也烦这些家伙,但她的鬼主意总是信手拈来,当夜悄然焚上迷香,湿帕子掩上口鼻呜呜咽咽,直说自己肝肠寸断不愿一个人呆着。

    海棠一看小姐的泪水顺着帕子角滴滴答答,帕子都哭湿了,可见有多伤心呢!

    她悲从中来,破天荒将芳华苑一干人等全集中到屋里头,含泪道:“小姐莫伤心,今夜我们都在这儿陪着您,会过去的。”

    文斐眼儿在哭嘴在笑,帕子掩着捂得死紧,连咳了好几声才遏住笑声,抽泣道:“好丫头,快些将门窗关严实,莫令隔壁看了笑话。”

    一阵死寂之后,芳华苑熄灭了大部分烛火,仿佛女主人已然入寝。

    身着夜行服的文斐捂着口鼻出了屋舍,拿手一扬。湿帕子飞落在屋瓦之上,发出一声极为轻微的闷响。

    她戴上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左手抬臂握紧剑鞘,用拇指一撑推开剑柄。

    就着朦胧的月色,那一小截剑身映出她藏在面具后的双眼,眸子晶亮,但在狰狞的纹饰之下,难以辨清实际的眼型。

    “认不出就好。”她端详片刻,用指尖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