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心念念的妹妹。”

    她其实想过，早早暴露玟小六的身份，她和相柳是否还有可能，答案是否定的。

    相柳素来是个界限分明，且将界限奉为铁律的人。

    他身为辰荣军师，与西炎本就是敌人，小夭作为西炎王的外孙女，与他自是立场不同，双方有着根本的界限，倘若他一开始就知道玟小六的身份，绝不可能爱上她。

    她一直在想，只要改变相柳初期折磨玟小六，就能让两人的感情从一开始就不输于十七，可事实证明，感情之事一环扣一环，改变了一点，就完全不会顺着原本该有的轨迹进行下去，没有了月夜吸血和葫芦湖的事，感情就已经改变了。

    这样一来，是否说明玟小六的身份，其实已经没有太大的影响。

    书里，玟小六一开始未曾表明身份，明知自己皓翎王姬的身份，且与西炎关系匪浅，却还要以怕寂寞，想过有趣的人生为由，不断和相柳产生交集，之后身份暴露，回归皓翎，与赤水丰隆，涂山璟等贵公子谈笑风生，心安理得当自己的王姬。

    相柳呢？当真就如同当初山野中遇到的那条会说话，会逗她开心的蛇妖。

    有些人当真如同过客一般，既然有些事从一开始就是错的，那又何必开始？

    十鸢站起身，与玱玹告辞：“殿下若有空闲，便多去回春堂转转，早日带王姬回去，莫要在清水镇过多逗留，毕竟，这里不是你们这等身份的人可多留的地方。”

    话落，十鸢便转身走了，也没管玱玹的什么想法。

    不管怎么说，提前捅破了众人身份，玟小六也能少受些挫伤，对她总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