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令牌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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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不祥?这公主我才不稀罕当(风雪满关山)》
风雪鸢见到叶玄明,恨不得立马扑过去。
平日里,叶玄明要处理两国医馆的大小事宜,还要云游四海拜访名医,与风雪鸢见面的机会是少之又少。她们祖孙俩上一次见面,已是五年前的事。
五年前,叶玄明南下滇宁郡寻访古滇医士,途径泰康,在东三里庄上小住了半月。与五年前想比,叶玄明的身上仿佛又添了一抹风霜,岁月在眼角眉梢处沉淀而堆起一道道褶皱,半生刀光剑影激起的扬尘正渐渐落在他深邃的眼眸上。
他看向风雪鸢,眼里露出微微笑意。
这样的一位江湖侠士,即便年过花甲,他的故事依然在大齐南风两国边境的茶馆酒肆间广为流传。什么孤身夜闯宁侯府解救被霸村妇,什么千里单骑送药救墉王,什么力排众议促停战和谈开互市先例,一桩桩一件件,既充满了快意恩仇的江湖色彩,又充满了尔虞我诈的血雨腥风。
依着规矩,风雪鸢乖乖地跟在顺帝的身后,看着他们寒暄恭维,眼里不自觉中已经噙满了泪水。此刻她恨不得顺帝等人立即消失,在这山清水秀之间,只有她和阿公两个人。
随后,叶玄明和叶广白引着众人来到了常春堂,大齐元帝与太子亓凌风从前厅迎了出来。
风雪鸢的目光落在了元帝身后一身藏青长衫的亓凌风身上。
互相介绍之后,叶玄明开口说道:“就让小辈们四处玩玩吧,咱们三个老家伙叙叙旧。”
林伯和曲蓼严等人留守在殿外,曲萧和随着风雪鸢,与亓凌风一同出了常春堂的院子。
风雪鸢歪着脑袋看向亓凌风,忍不住问道:“你不是昨晚在街上救我的好心公子吗?你当时留下的竟是假名。”
亓凌风转身看向风雪鸢,抱拳作揖回道:“在下大齐太子亓凌风,见过南风公主。出门在外,习惯以母姓结交天下朋友,并非有意隐瞒公主,还请公主见谅。公主喊我亓凌风或是高凌风,都可。”
“南风风雪鸢,见过亓公子。”风雪鸢低眉朝亓凌风福了一福。
凌风看着站在风雪鸢身后的曲萧和,见他的目光就没从风雪鸢身上移开过,又想起昨晚风雪鸢称他为阿兄,于是眼神里充满了傲慢与不屑,挑眉问道:“这位兄台可就是南风太子风景行?我知南风有位萧太后,风兄可是用她之姓?”
曲萧和急忙摆了摆手,恭敬地抱拳介绍道:“在下辅国大将军曲蓼严之子曲萧和,小字柏舟,见过大齐太子。我母家乃青阳萧家,顾昨日自称萧柏舟。”
“曲萧和?”亓凌风立即变了脸色,眼里闪烁着钦慕,抱拳回礼说:“是在下眼拙了。”
风雪鸢见亓凌风一直盯着曲萧和看,打趣道:“怎么?大齐就没有肤白貌美的儿郎吗?竟让亓公子如此挪不开眼睛?”
“听说南风太子貌若潘安,没想到南风儿郎个个都这么俊俏。我虽是齐人,但也钦佩曲家满门忠义,萧和兄更是年少有为,十五岁便跟着曲将军征战西雪和东溟,凌风仰慕已久。今日得见,总算没白来。”
曲萧和羞涩一笑,谦虚地说道:“亓公子过誉了,在下惭愧。”
风雪鸢见眼前两位儿郎,一个来自南风,一个来自大齐,一个长得清秀,一个长得俊朗,风格迥异。
“你别看我们南风儿郎长得秀气,未必就不如你们大齐之人英勇善战。你若是与小曲将军比试,还未必是他的对手呢。”
风雪鸢这话正中亓凌风下怀,他向曲萧和投去期盼的目光,说道;“我自幼便钦佩曲将军,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今日若能和他的独子一战,也算了却我一桩心愿。”
曲萧和看风雪鸢也眼巴巴地望着他,于是微微点头,应道:“请亓公子赐教。”
常春堂前厅内,顺帝、元帝、叶玄明围坐在榻上,叶广白斟了茶,挨着叶玄明坐了下来。
顺帝从怀里逃出了昨晚刺客落下的玉佩,放在了叶玄明面前。
叶玄明拿起那令牌,仔细检查起来。百草堂中持有这种令牌的人不多,而每个令牌上的纹样也是不同。叶玄明看着令牌上的草药纹饰,又凑近闻了闻,上面浸润的药草味与纹样对应无误。
元帝率先开口说道:“风公子昨夜在阳庭郡遇刺,在下已经听说了。没想到这刺客竟故意留下令牌,意图挑拨百草堂与南风的关系。”
叶玄明冷笑了一声,将令牌还给了叶广白:“昨日广白才与我说令牌被偷,今日这不就给送回来了。”然后又对顺帝和元帝说,“这贼人,哪怕偷个线人小厮的腰牌也好啊,偷广白的令牌,不知是怎么想的。”
以叶广白的身份,他是不会把自己的令牌给一个刺客的。
叶广白收起令牌,起身从随身的香包里取了一片香放进了香炉,随后跪在了叶玄明面前:“义父,百草堂内出了奸细,是徒儿御下不严。”叶玄明低着头,等待这叶玄明发落。
在顺帝和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