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莫芸芸那婆妈佟旭辉也知道，按她的话说，就是莫芸芸性子太柔了，要换上她……

    她说着看了付波一眼。

    付波笑着搂住她的肩膀，把一颗扒好皮的大虾往她嘴里塞：“你看我干嘛？我妈你还不知道，都听我的。我这么爱你，她有意见也只能憋着。”

    钱馨打了个哆嗦。

    “妈耶，电视里看演员说你爱我，我爱你的没感觉，看你们现场表演真的……鸡皮疙瘩一片啊！”她撸起袖子伸到佟旭辉面前。

    佟旭辉正因为老公的情话开心不已呢，看也不看地拍掉钱馨的胳膊，“要不人家说中年夫妻亲一口，噩梦能做好几宿呢。我们这还没亲呢。”

    “别别别，”钱馨连忙摆手，“你们回家慢慢亲，我这还想多吃点儿呢。别想省钱。”

    “哈哈哈……”佟旭辉笑倒在付波身上，“被你看出来啦。”

    钱馨往嘴里塞了两块肉，突然抬头问：“所以我也进入中年了？”

    “从实际年龄上来说，你还差点儿。”佟旭辉不愧是文化人，解释起来还怪有条理的，“不过从你实际状态上来讲，算你中年人完全不亏。”

    “啊？我什么状态？”钱馨好奇，又看看自己，“之前还说我年轻呐。”

    “不一样。”佟旭辉拿筷子指着她，“年轻是精神状态跟脸蛋身材，我说你中年是因为你干啥都不慌的那种处事自信。”

    “年轻时意气风发，恨不得干翻老天爷，我命由我不由天，跺穿地心。”佟旭辉拿起饮料壶给钱馨满上，“随着年纪增长，社会经验增加，那些躁动的东西都一一沉淀，变成特有的积累，对轻重缓急有自己的判断，对世事有把握的淡然，不疾不徐的稳重，有自信，有底气，你说你是不是这样？”

    “不愧是佟老师！”钱馨手拿筷子鼓掌。“真有文化……”

    佟旭辉被她那危襟正坐假装认真的模样逗笑了，从烤盘里夹了好几块食物塞过去。

    “赶紧吃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