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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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将军今天又恃宠而骄了吗?》
范飞白回家整整躺了三天,就连早上的晨练都爬不起来,李叔笑眯眯的趁着这机会给他补身体,勒令对方待在房中最好连门都不要出。
他一身素白寝衣仰躺在床上,范二熟练的在给他按捏身体酸痛的部分,秋雨这些天跟着他在家里,也无聊的紧。
她嗑着瓜子,看着范飞白龇牙咧嘴的样子解闷。
“真是无聊,李叔什么时候能放我出去?!”范飞白龇着牙,忍着不适抱怨,“这身体都快锈了。”
秋雨嗑嗑嗑:“公子,你在春日会上的事情我出去采买的时候听说了,这时候若是出门去,正好能提醒一下大家,免得大家忘记您当日的英姿。”
范二听闻浅浅一笑手上力气没把握住,重得范飞白险些叫出声来。
秋雨哈哈哈的笑出声,范飞白收回自己的腿,撑着胳膊坐起身来,“你怎么不早说?!”
“你在家中又不出门,我与你说这些做什么。”
范飞白屋里的躺睡回去,生无可恋道:“那就在家中再待几日,等这件事风头过了再说。”
这时,李叔从站在门外,略微大声的开口道:“公子,小侯爷来了。”
范二收回手站到一旁去,秋雨赶忙收拾好桌面的瓜皮,范飞白闭着眼睛装死,没有开口让人进屋的意思。
李叔等了些许时间,知道自家小公子这是在耍脾气,赶忙将人迎进屋内。
屋内带着药膏的味道,扑鼻苦涩闻久了才会察觉出意思清凉来,范飞白在开门的那一瞬就赶忙盘腿坐起身子,他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脸色也微微泛红,即便是瞪眼看人的样子也不似以往有杀伤力。
顾泓懿穿着一身烟墨长袍,金丝隐在其中,行走间金丝浮动瞧着既贵气又儒雅。
“范公子的身体可好些了?”顾泓懿不是空手来的,垂在身侧的手里捏着一个瓷瓶。
瓶身为玉,这一路被攥在手里表面已经温热,他看向范飞白,仔细的将人从头到尾的打量完才与他的目光对上,“看来我这伤药也用不上了。”
“不劳小侯爷关心,本少爷身强体壮根本用不着这些东西。”范飞白一点都不愿领情,说不准这人是借故过来嘲笑自己的。
“公子说的糊涂话,小侯爷不要见笑。”
秋雨倒水奉茶,李叔将人请到一侧坐下,转头看向范飞白,“公子还不赶紧更衣,这般样子实在太过失了礼数。”
“他略坐坐还不走?”范飞白不想动,更不愿意为顾泓懿去做这些事情。
“范公子就是这般待客的?”茶水被顾泓懿握在手里,也不喝就这么端着,“看来这范府的茶水轻易还喝不得。”
“小侯爷说笑了,咱们小公子只是惦记将军久出不归心情有些不佳罢了。”
李叔哪能让他们把话聊僵,只能寻个稍微合理的理由来谈,“咱们将军离开太久了,也不知太仓的事情什么时候能有结果,小侯爷可听到些消息?”
顾泓懿喝完一杯茶水,垂着眼睛半晌才道:“我还未入朝堂,这些事情并不知细则。”
范飞白哼笑一声,“我就知道,李叔你问他有什么用。”
虽嘴上这么说,可沧州事情至今还为解决,他确实担忧叔父的安全。
范家世代都是将领,自己的父亲并不长寿,在某次战役重伤去世,母亲则是在生他的时候就已经离开,这么多年范与忠是他唯一的血脉亲人,即便是出征的日子也会来信叮嘱自己要听话不可懈怠习武,可自从去了沧州,家书每每都会迟上几日,现如今更是连朝堂的消息都许久都听不见。
他本就心绪不佳,看顾泓懿在眼前就更不舒畅了,“茶喝完了没有,可以走了吗?”
这般不知礼数的话听得李叔脸皮发烫,可顾泓懿却一点都不在意,他放下只抿了一口的杯盏,又把桌上的那个玉瓶往前推了推,“这个留着,以后逞强的时候用。”
范飞白坐在床上瞪他,等人走了也未收回目光。
秋雨觉得他有些失礼,重新嗑起了瓜子,“少爷,人好歹是侯爷,又是来看望你的,怎么这般样子对人。”
“你觉得我应当是何模样,那顾卓源以前让我没脸的事情做的还少?”
范二收拾着按捏要用的物件,听闻这话停下手来,替人申诉,“公子这话说的冤枉人,我知晓的那几次都是你技不如人才丢的脸,跟人小侯爷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范飞白换个人瞪,“你竟然帮着他说话?!”
“小人只是在说明真相。”
秋雨又乐了,觉得今日真是有趣,不比出府玩耍差。
另一边,李叔将顾泓懿送至府外,马车边的脚凳早就已经准备好,小侯爷走到车边,顿住身形。
艳阳天不知什么时候起了阴云,顾泓懿看着天边的云层,乌云压顶,似有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