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系统一下子说了这么多，倒是把姚方给说得接不上话了。一半是无言以对，一半是被系统法则定义为垃圾宿主给镇住了。

    “渣系统……作为一个女孩纸，你要淑女……”

    【哼！】

    姚方伸手挠了挠鼻子，“哪个……不是计划没有变化快嘛。当时只想着把陈艾摘出去，现在才发现这么做以后没有确凿证据证明章敏陷害过陈艾嘛。”

    “之前你不是跟我说陈艾回来之后的记忆是经过处理的我改变世界的记忆吗？那么如果我不这么做，他就不会记得章敏对他干过的那些恶心的事情，我不想章敏被判刑以后陈艾还会对他抱有同情心疼的情绪，那样太便宜章敏了，对陈艾也不公平。”

    “在咱们力所能及又不影响结局的情况下，我想陈艾也希望自己能够明明白白的吧，虽然可能会心痛，但是好过同情不该同情的人。”

    渣系统很感动，【我收回之前的话，你不是垃圾宿主。】

    【你是好垃圾宿主。】

    姚方：“……”

    是好、垃圾宿主，还是好垃圾、宿主？

    姚方表示：“你可以闭嘴了，谢谢！”

    两个人贫嘴的功夫，技术部将关于策划案的电脑痕迹调查结果报备过来：章敏的邮箱只有下载记录和电脑拷贝记录，没有发送记录；陈艾的电脑没有拷贝记录，私人邮箱有发送给敌对公司的邮件记录。

    副总裁听到汇报，疑惑的看了姚方一眼，“继续查，时间，发送时的IP地址。”

    技术部很快给予回复，“1月23日晚上八点四十三分，IP地址是策划部总监办公室的IP。”

    姚方一直站在一旁，之前证据指向自己的时候并未急的反驳，只是眉头紧皱。

    副总裁问姚方，“你怎么说？”

    姚方摇头，“我没有给他们发过邮件，也没有那个必要，我若是真想背叛公司，完全可以直接将我后做出来的策划案发给他们，既能达到目的又不会留下痕迹。”

    姚方做的所有准备工作就是为了可以说出这句话，现在终于有人问了，好悬没把他憋坏。

    “我相信你。”副总裁点头，“你跟章敏是好朋友，他有你办公室的钥匙并知道你的邮箱密码吧？以后你得注意了，有些东西不能交给其他人，就算他是你最信任的人也一样，这不像是钱可以在能力范围内随意借用的。”

    副总裁的口气完全就是将章敏钉死成背叛公司的人了。

    当然，其实章敏也确实是那个内奸。

    姚方迟疑地说：“应该不是从我办公室发出去的……23日那天我下班的时候把钥匙断在钥匙孔里，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找锁匠开门换锁，这期间应该不会有人能够进入我的办公室。”

    副总裁乐了，“哦？还有这事呢？”

    姚方仿佛是害怕副总监怀疑他说假话，立刻道：“当时在场的人不多，但是去策划部问一下，肯定有人知道！”

    “我相信你门锁坏了真的，但是我不太相信门锁坏了是巧合。”副总裁向着姚方的方向靠近，压低声音说：“你早就知道了吧！”

    早就知道所有的事情，包括章敏是内奸，包括章敏会陷害他，否则怎么会有怎么多巧合让陈艾刚刚好避过所有的危险？

    这一切确实都不是巧合，是因为陈艾有了一个叫做姚方的半吊子外挂……

    姚方无奈的加重声音强调， “我不知道！真的就是巧合！”

    “好好好我知道了。”副总裁转头让技术部继续查。

    姚方看着副总裁那仿佛男生在面对女朋友无理取闹时的敷衍态度，有种想吐血的冲动。

    ——好好好，虽然不是那么回事，但是既然你这么说了，就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