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这波操作666！】渣系统表示目瞪狗呆，并配了个呆狗的表情包。

    姚方之前的一些小动作渣系统都能看得明白，并可以联想到相应的结果。

    可是通过提交新的策划案引发的这一系列事情，包括策划案泄露事件顺理成章提前曝光，包括之前的布局还没有派上用场就已经洗脱了原主的嫌疑，这些都是渣系统高速运算也没有办法预料到的事情。

    不得不说姚方的这波操作足够风骚。

    “马马虎虎啦。”姚方一脸得瑟。虽然这样的结果不是他有意为之，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得意。

    姚方心情好，便毫不吝啬的将笑容挂在脸上。

    在路过茶水间的时候碰到对着咖啡机发呆的李天。

    李天看见姚方高兴的样子，也跟着笑了，他将一杯煮好的咖啡递给姚方，说：“总监，看你这样子，我的心一下子就放进了肚子里了。”

    姚方拍了拍李天的肩膀鼓励道：“不论结果如何，你的努力我都看见了，干的不错，今后也更要加倍努力！”

    作为总监助理，原主陈艾看好的接班人，李天缺乏经验略显生涩，却也难掩出色的光芒，好好磨练一番后必将成为原主的得力助手，所以必要的鼓励也是不可缺少。

    李天到底还是年轻，所有情绪都提现在脸上，听了姚方的话以后整个人都精神起来，干劲十足。

    “谢谢总监，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

    跟李天分开以后，姚方毫不意外在办公室门口看见了章敏。

    章敏像是刚从办公室出来的样子，脸上笑容依旧，只是看在姚方眼里却多了些强颜欢笑的意味。

    他对着姚方张了张嘴，声音在喉咙里过了一遍，才道“你这刚从外面回来啊，刚什么去了？”

    姚方觉得他最开始想说的话并不是这些，他应该是想问新策划案的事情，但是新策划案的事情并没有公开，他一旦提及，这消息来源便值得追究了。

    姚方绝口不提新策划案的事情，只说：“刚跟王经理去招标公司提交策划案，一切还算顺利。”

    “哦，那就好。”章敏只说了这么一句干巴巴的话。他想问的话不能问，便无话可说了。

    姚方知道，章敏应该非常想质问他为什么做出新策划案却不告诉他。

    他自己都没有做到真心实意的对待陈艾，还在背后捅刀，为什么他还想要被真心实意的对待？

    若不是姚方先知道了结局，又回到之前的时间点从新开始规划布局，恐怕他也会像原主陈艾一样，被十几年的好朋友推入火坑而不知道。

    姚方可以想明白章敏做出这些事情的目的，他却并不能理解章敏的行为，换句话说，他不能原谅这样的行为，他觉得陈艾也不能原谅这样的行为。

    姚方对着姚方点点头便回了总监办公室，关上门后慢慢弯下了腰。

    胸口闷的厉害，这是属于原主陈艾的情绪。

    最不愿意面对的情况成了真，十几年的感情，变得了锋利的刀尖。

    陈艾在监狱里度过那些低沉的日日夜夜里，大概也将所有事情都想明白了，只是他一直不愿意相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