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十四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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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保险,你买了吗?”前辈意味深长拍着他的肩膀,语气唏嘘。

    “买…买了……”

    “那就好。至少你的父母,还有个保障。”

    前辈的语气, 就像是他即将前往的地方不是太宰的家,而是什么有去无回的无间狱一样。

    本来就紧张到手脚冰凉的藤本秀树更头脑一片空白了。

    他木讷地敲响了由运输集装箱所组装的家的’大门’,头皮都在恐惧到发麻。

    他下意识以为自己会看见太宰大人那张精致隽美的脸,却苍白的像从地狱尽头归来的水鬼,眼瞳深处凝着一层永远不会融化的冰。

    藤本秀树完全没有预料自己会在这里,看见——诗音大人。

    她穿着明显不合身的纯白衬衣,宽松的衣摆遮住了腿根,靡丽的吻痕顺着她颀长的颈侧绽放,红滟滟的色泽在她瓷白的肌理上显眼极了。

    “诗音大人好!太、太宰大人让属下来送烟!”他红着脸躬身行礼,毕恭毕敬地双手捧上还裹着塑料薄膜的和平牌香烟。

    这个恭敬的动作正好让他的视线被少女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吸引了去。

    那是一双让人映在眼底就会不受控制的无端升腾起欲望的腿。

    莹白、细腻、纤细——她就像阿芙罗狄蒂的化身,就连小腿优美的弧线都会勾起人类心底最隐秘的□□,想要把她占为己有、拆吞入腹……

    ***

    我不喜欢那个男生看我的眼神。

    黏湿湿的,就像这场大雨后阴湿的空气。

    也不喜欢他灵魂的味道。

    但是我不准备对他怎么样。因为他长得有些眼熟,似乎在中也还是准干部的时候是他的下属。

    中也和太宰在对待下属的态度上,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他从来不会随着心情,随心所欲地扯掉‘没用的’/‘笨死了’/‘不听话’的下属的手脚或是用其他一些他手法杀掉。

    也许是在他身边的时候演成了习惯,我对中也的下属包括前下属都堪称‘宽容’。

    直到我学着前男友的模样倦懒咬着烟的一头,想要点烟的时候才发现——没有打火机。

    “已经过去了三分四十二秒了呢。”仿佛真                                                是在掐着秒表等我似得,太宰漫不经心从背后抱住我,懒洋洋把下巴搁在我的颈窝上。

    他的视线扫了一眼我唇边没有点燃的烟,又扫了一眼那个抖如落叶的下属,风轻云淡地开口:“打火机呢。”

    他的下属仿佛得了帕金森综合征似得,抖如糠筛,连声调都颤抖的变了调。

    “没、没有带……太宰大人您不是让属下带烟吗?您真的没有让属下一同带打火机过来。”

    如果这不是我面熟的中也的前下属,说真的以我的秉性大概早就让这个蠢货的性命在上一分钟就走向终结了吧。

    太宰仿佛惊诧极了那般用着纯真稚童的表情瞪大了眼睛,语气也是仿佛天真极了的纯粹的疑惑:“居然是这样吗?我让你买烟,你居然真的只买了烟吗?"

    “所以,藤本君对‘吃饭’的定义,也是只吃米饭吗?”他歪头轻轻地笑,冰凉纯美亦如冬雪甜桃。

    这位‘可怜的’藤本君‘噗通’一声颤巍巍地径直跪了下来。

    太宰放开了环在我腰间的手,已经开始饶有兴味的把玩连在他钥匙链上那把小巧的瑞士刀了。

    我曾经见过他瑞士军刀的十字改锥刺进一个垂涎他‘美色’每天对他犯花痴的女性下属的眼珠子里。

    虽然我承认,那位女性接连任务失败,甚至连收保护费这样简单的小事都时常出差错,但是那么干脆利落又鲜血淋漓的残忍一锥着实吓到了当时在场的几乎所有他的其他下属。

    除了我。大抵是我见过太宰审讯时更新奇、残酷的手法。

    而我猜,现在他在一边微笑着,一边思索该用瑞士军刀折叠的哪一刀具来杀掉这个没脑子的下属。

    我在太宰下手之前,仁慈又温柔地拧断了这位‘藤本君’的脖子。

    我本来是想放过他的。只是转念一想,他都看见了我衣衫不整的在太宰这里,当然不可以放他回去了,万一管不住嘴传出来些我不想被传出来的绯闻呢。

    “诗音什么时候如此仁慈了呢。”他淡淡地垂眼看我,唇角浮现出堪称凉薄的微笑,透着一种漫不经心的美。

    我懒洋洋转身往里走,重新躺倒在布艺沙发上,甜腻腻地嘲笑他:“看来你没有你以为的那么了解我呢,亲爱的太宰。”

    他抽走我衔在唇边的烟,随手扔在地上,轻柔的将我的头发拨去颈后。

    “不会是因为那个蠢货是中也的前下属,诗音才手下留情的吧?”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鸢色的眼底仿佛凝了层冰。

    “是又怎么样呢。”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