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十四章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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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fia干部前女友怀孕后》 

    太宰的下属胆战心惊地敲门时,他正在心血来潮的用碾碎的李子,延着我颈侧的线条作画。

    熟透软烂的李子迸溅出来甜腻的汁水濡湿了我的颈项。

    他从下用指尖轻轻勾住我的指尖,纯真的小孩子那般和我牵手。

    “这是那个黏糊糊的蛞蝓最喜欢的部位吗?”

    他轻轻地舔走李子迸溅在我锁骨上方的汁水,把我还未晒干的湿漉漉的发拨去一边。

    汁水蜿蜒出来一道靡丽的红,顺着我锁骨的曲线淌落。

    “不是哦。”我很认真的回答他:“他最喜欢我的蝴蝶骨了吧。”

    “当然啦,” 说出口的语调比我自己以为的都要甜腻:“我也好喜欢他……的吻。”

    那个停顿的时间似乎也比我想象的时间要长。

    可我在这一刻甚至不敢在心里拼写他的名字。

    就像堕入地狱的莉莉丝再也无法叫出来弥撒亚的全名。

    当然,在我说出来这句话诚实的话以后我就后悔了。

    我的男闺蜜是个和’仁慈’这个词完全不沾边的人。

    就连他所谓的‘温柔’,都带有些许上位者施舍的那种居高临下的意味。

    他的唇不住摩挲着我的颈窝,我们似乎没有一处肌肤不在触碰。

    太温凉又炙热的火侵蚀着我,有一瞬间我甚至无法分清这是在现实还是在梦境。

    “想听诗音,叫我的名字,”太宰的指尖像抚弦顺着我背脊的线条滑落:“就像诗音叫那个蛞蝓的名字,一样的眼神,一样的语调,叫我的名字。”

    “…呜,太宰…”我在他柔密如雨水的吻下崩溃的哭吟出声:“好痛,太宰,温柔一点,好不好?好不好?”我习惯性的讨好的舔他的唇,就像我舔过另一个人的唇。

    而太宰似乎在脑海里自虐般的想象着我和另一个人接吻亲密接触的画面,他的吻在这一刻,更像是一场宣誓主权的虢夺。

    他把我的锁骨咬出了血。

    那处明明他知道刚生长出来的,和婴儿的肌肤一样娇贵的肌肤有多么怕疼多么容易留下吻痕,他还是吻痛了我,留下了他的烙印,让我感到了隐秘颤栗的痛。

    可是我竟然不忍心推开他。

    他的吻有多么暴虐,他的眼神……就有多么让我心疼。

    他冰凉沉郁的眼底仿佛沉淀着一层雾气氤氲的水光。

    像来不及蒸发的雨水,冰凉潮湿,在阳光遗忘的角落,缓慢的自我晒干。

    我拈起最后一颗熟烂的李子,用我颤栗的指尖,捧起他的脸,极轻极柔把靡艳的莓果,划过他低垂的眼睫。

    那一阵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就是在这个时候第二次响起。

    “太、太宰大人……属下把烟带过来。”

    那个下属听起来已经染上了哭腔的声音让我有些想笑。

    仿佛他敲响的不是垃圾场中央一个丝毫不引人注明的集装箱的大门,而是什么有去无回十八层地狱的入口大门。

    “我去开门~”感受到背脊终于快要生长完全的我雀跃地说:“我的烟终于到了!”

    “我的脊柱好像长好了诶,我想下地试试嘛。”我的小腿勾着他的腿,撒娇似的用脚背在他温热光洁的肌肤上磨蹭。

    他轻笑了一声,声线里蕴藏和这个夏季不符的冰凉:“诗音明明知道,不管是什么样的要求……除了不再见我这件事,其他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你。”

    他一点也不温柔地咬了咬我的脸颊。

    我从布艺沙发上软绵绵地跳下去,像踩着棉花似的给他的下属开门。

    ***

    藤本秀树战战兢兢地握着塑料薄膜都没敢拆开的那一盒崭新的和平牌香烟,连呼吸声都在哆嗦。

    这是他第一次踏上这片横滨几乎被所有人遗忘的土壤——

    运输用的海外集装箱像横陈的尸体,乱七八糟的堆叠在渗着有毒物质的猩红土壤之上。

    倾倒一整座的滂沱大雨逐渐转小,在他赶来送烟的路上,那后来淅淅沥沥的雨丝也终于停了。

    放晴后的横滨天空澄净的像水洗后晒干的牛仔布。

    明明前一周还是中也大人下属的他,却在中也大人升职以后的人员调动而被调遣去了太宰大人的手下。

    “太宰大人,让你……送烟?”他接到那通电话的时候还在办公室,旁边的同事用一种送终的表情欲言又止看着他。

    “你知道,太宰大人他,从来不抽烟的吧……”

    当时听到太宰大人的声音已经心里拔凉的藤本秀树,在对上同事们无言的同情又怜悯的目光后,手脚都发木了。

    太宰连地址都没有给他。

    还是好心的前辈把太宰大人家的住址写给他的。

    “总部给你提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