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二十二章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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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魔头绑定了血契之后》 

    她再醒来时,何铭骁已经处于一片火海中。

    谢辞站在火海前注视着,他唇瓣微动,不知道在轻声说些什么。

    火光映着魔的脸棱角分明,忽明忽暗。火苗在他黑色沉静的长袍上流动,却又无法触及。

    祝铃潋靠在山洞石壁边,迟疑问道:“你在念什么吗?”

    谢辞:“之前在你买的佛经上所见,超度往生的经文。”

    “魔也会信吗?”

    “信什么?”

    “佛经。”

    谢辞没有回答。

    待何铭骁的尸体彻底焚烧成一捧灰,魔将其简单掩埋。

    五十年后,又一个天元峰弟子在他面前死去。

    一个人死了,尽管是自作自受,祝铃潋做不到完全无动于衷,她在土墓上垒了几块白色的小石头。在她很小的时候,娘说,墓上放石,来世有“食”。

    她直起身子,头晕目眩感再度袭来,跌下时被魔扶住。他的手臂结实有力,平淡地提醒她:“你的耳朵。”

    祝铃潋后知后觉地一摸耳垂,一手血:“糟了,我是不是破了相了?”

    不知道这句话哪里好笑了,魔一晚上紧绷的语气忽然间就松了下来,沉冽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你中毒了。”

    “中毒?”祝铃潋想这毒里肯定掺了不少麻药,不然她怎么开始变得迷糊糊的,“朱药老也太狠了吧,银针上还淬毒,生怕弄不死我。”

    “放心,你命大,暂时还死不了。”谢辞扶着她坐下,撩起她的头发察看伤口,“不过,毒液必须立刻排解出来。

    “怎么排解?”祝铃潋知道若毒液攻心,神仙难救,赶紧表态,“我都听你的。”

    魔:“咬住耳朵,吸出来。”

    祝铃潋晕乎乎中扭过脖子,想凑到自己的耳朵。努力了半天才想起来,哦,人自己的嘴没有办法咬到自己的耳朵的,只能求助于魔了。

    不过,看到她的动作后,魔的笑声未免也太大了些吧。

    “笑什么笑。有血契的。”祝铃潋摇了摇手腕,一本正经地道,“我死了,你也活不了的。”

    谢辞问:“你会喝酒吗?”

    他问这个做什么。

    祝铃潋不明所以地瞪大眼睛。

    “很多麻药和酒用的原料是一样的。”他无奈地解释,凑过去准备帮她吸毒。他往前靠了靠,带着身上凛冷的气息,就见一只白皙的手啪地抓在他的衣领。

    “等一等。”手的主人祝铃潋心虚地咽了口口水,“你该不会是报复我之前咬你吧?”

    魔微一挑眉:“算了,我看还是放任你死在这里吧。”

    “别,你来吧。”

    被魔咬和被毒死之间,还是选第一种吧。

    命重要,命最重要。

    魔捏住小修士柔软的耳垂,细细端详,能清楚地看到上面极细的银针孔,泛着黑色。

    十七八岁的少女耳垂细腻光滑,温润如凝脂,很是敏感,被他修长的手指一碰,立刻泛红,微微颤动,令人不由得心神一荡,如细柳划过暗流,不经意泛起圈圈涟漪。

    他低头,作势要咬上去时,祝铃潋又抓住他的衣领。

    这次谢辞的嗓音有几分闷闷的:“嗯?”

    魔不会生气了吧?

    祝铃潋硬着头皮说:“请问一下,魔有没有獠牙?又尖又长的那种?”

    “……没有。”

    “哦哦,那就好。”祝铃潋揪着他的衣服,唠唠叨叨地叮嘱道,“那你轻点,我怕疼。”

    “好。”

    这次她终于做好准备,闭起眼睛。只是答应的话说完过了好久,魔依然停在她脸侧,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怎么了?”祝铃潋担心地问。该不会是她的毒液一下子快速发展到救不了的程度了吧?

    两人离得太近,她听见魔喉结滚动的声音,异常突兀和清晰。

    她的耳垂上有一层细细的绒毛,余光顺着耳垂瞥下去,能看到清丽的下颌线和不安分说来说去的嘴巴。

    “祖师爷,我还不想死。我还没斩妖除魔,为师门争光呢。你怎么没动作了,是不是我已经无可救药了,我……”

    “别说话。”

    谢辞埋下头,伸出手指捏住她的脸使之保持不动:“等我收好獠牙。”

    什么?你刚刚不是是才说,你没有獠牙的吗。行不行啊,靠不靠谱啊,祝铃潋正要反驳,魔贴近她的侧脸,湿润的舌头卷上她的耳尖。

    滋。

    只一瞬间。

    又麻又痒的感觉一瞬间冲入脑壳,像是有一片轻柔的羽毛拂过空旷的原野,那羽毛湿滑滑的,黏糊糊的。

    祝铃潋不由自主地哼唧起来。

    慢慢地,她的声音从断断续续变得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