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 第七一章 第(3/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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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                                                宽说你还病着,当心气出个好歹来,徒教人担心。”

    听及,萧期的脸色愈发森冷,如覆寒霜:“卫崧说在他病着的日子里,是你衣不解带地贴身照料着他,与你同吃同睡,这些事,可是真的?”

    章咏春见他竟开始秋后算账,不由满腹委屈:“我担惊受怕了这些日子,你不说安慰安慰我,竟说这些伤人心的话!早知如此,我还不如随阿崧去鲜卑,好过被你这般质疑!我可以实话告诉你,我是与他同吃同睡,也曾贴身照料过他,你若是觉得我同他之间不清白,我也没什么好同你解释的,更不想毁了你萧家郎君的清名,还不如就此断个干净!”

    “你还想随他去鲜卑?还要同我断干净?”萧期只觉她说出的这些话字字句句都是扎在他心口的刀,忍不住捂着胸口剧烈咳嗽着。

    章咏春见他似要将肺咳出来,不禁慌了神,忙倾身为他拍胸抚背。

    萧期却趁机紧紧抓住她拍抚自己胸口的那只手,目光紧紧锁住她:“你真要同我断干净?真要抛下我随他去鲜卑?”

    章咏春好气又好笑,嗔怪道:“回回遇见与他有关的事,你便成了呆雁蠢鹅,连气话也听不出,白白让我牵肠挂肚了这些日子!”见他的气顺了些,她又缓了声气,“阿崧很守礼,在今日挟持我之前,一直很规矩安分,即便与我同在车里,也不曾逾矩。若非念在他尚还有良知的份上,我也不会求你莫要太过为难他。”

    “我在意的不是他是否冒犯了你,”萧期道,“是在意他竟与你单独相处了那些日子,而你,竟还担心挂念着他。”

    章咏春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她的沉默,更让萧期的心如坠湖底,憋闷又窒息。

    他忽捧起她的脸,忐忑不安地问:“英华,你可曾对他有过一丝心动?”

    “你简直不可理喻!”章咏春气极,忽一口咬上他的唇,竟是被气哭了,“你再这般疑我,我便真的要同你断干净了!”

    萧期的心,这才彻底安定了下来。

    他舔了舔被她啃咬过的下唇唇珠,那儿已然被她咬破了皮,虽疼,却正是她爱慕他的最好证明。

    看她因他的连番质疑被气得泪眼汪汪的,他心疼又懊恼,轻声发誓:“自此之后,我再不因他疑你了,若不然……”

    话犹未了,章咏春的唇却再次覆上了他的,不再是泄恨似的啃咬,而是温柔的吸吮碾磨。

    “你吃过药后,又吃了多少石蜜?”章咏春捧着他的脸笑问,“已过了一炷香了,嘴里怎还那样甜?”

    萧期搂紧了她,又将唇凑了上去,低声:“不及你的甜。”

    笼中雀声喳喳,章咏春适才从这久别重逢的意乱情迷里醒过神来,眷恋不舍地离开萧期的唇,继而向他道:“我离开了那华丽牢笼,这些鸟儿,也该离开这只金笼了,是你还了它们自由。”

    萧期却道:“卫崧是因你才愿将这些鸟儿交到你手上,是你还了它们自由。”

    章咏春沉默了片刻,又笑道:“甭管是你还是我,待下车后,我们一同放它们离开。”

    “好。”

    看着笼中的这些麻雀,章咏春忽问:“你与阿兄是如何追到我的踪迹的?阿崧与太后有交易,你们应会往西域的方向追,怎就知晓我被阿崧带着往北在行?”

    萧期抬手一指笼中的这些麻雀,笑道:“这还是这些麻雀和大女公子的功劳。大女公子在青阳宫里发现一些麻雀身上有血渍,断定那是你留下的线索,后来问过观中的人,我们方知卫崧会饲喂那些麻雀。我们循着麻雀的线索去追,还果真从旁人口中打听到了一点消息。

    “卫崧这人狡猾,但也有些自负,以为我们真会听信太后的话,稀里糊涂往西域的方向追。却不知他驾着太后赏赐的那辆车上路有多招摇,我们只稍一打听,便有人说看见过这样一辆车出了雒阳,还说车里不断有这些鸟儿从车厢里飞出来。若无大女公子提供的线索,我们也许还无法断定那辆车上的人是你。”

    言及此,他忽紧紧抓住了她的手,仔细察看着。

    “大女公子说那血是你在向我们求救,”他没在她两只手的手心手背及手腕发现伤口,便抬眼问她,“你划伤了哪里?”

    章咏春将左臂衣袖撸起,将那条臂膀递了过去,满不在乎地道:“我这一路上,伤口都有上过药,伤口早便结痂了。”

    萧期却仍是看着那条还未彻底愈合的细长伤疤红了眼眶,低头轻轻亲了上去。

    “我该在卫崧那张脸上也划上一刀的。”他从她臂上抬眸,目光沉沉地道。

    章咏春嗔怪道:“你划他脸作甚?他那张脸看着乖顺,若是划伤了,便不乖了。”又依偎在他身侧安抚道,“他日后都回不了大汉了,你也莫再将他放在心上给自己添堵了,好不好?”

    “好!好!好!”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