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叫，家庭医生。”

    当时莫东还不知道李明津这么做的原因，他只是服从惯了，把李明津抱到楼上，好生安置在床上，又利落地通知了家庭医生，转身再一看李明津已经沉沉睡去。他悄悄贴近些，摸到了对方滚烫的额头。

    病来如山倒，只在一瞬间。

    家庭医生很快赶来，给李明津配了药，替莫东简单处理了下伤口。高烧不退是要出事的，他叮嘱莫东，要是过了药效还不退热，一定要带着李明津去医院。

    起初几天李明津还能有一段神智清明的时间，体温也是忽高忽低。清醒的时候给楚助理他们去了电话，交代说自己提的那笔钱根本没用上，给他们拿回去填了公司的帐。再或者会同莫东闲来无事打趣几句，嫌他是只脏兮兮的臭狗。末了说自己讨厌来苏水和八四的味道，警告莫东不许带他去医院。

    莫东怕他出事，自从李斐然走后便没回过家，身上的衣服都还是几天前那一身。清醒的李明津从来不谈起李斐然，但是夜里莫东会听见李明津一个人振振有词地同人讲话。

    似乎还很生气，他闭着眼，在梦里对着李斐然教育不停。

    时好时坏的病情陡然加重在一个深夜，那一次他烧到40度，家庭医生束手无策，莫东将他抱在怀里送到了医院。

    气血郁结于心之症，心病难医。

    好在医院的设备齐全，各种降温措施和药品都很有效。李明津一直昏迷不醒，莫东听从医生的嘱托为他办理了入院的手续，送他到住院区换了衣服，挂上吊针，这才跟随护士去缴纳费用办理手续。

    再回来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