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门上，后背冰冷相贴。

    他睨着她，气息沉沉。

    “你干什么？”简沫察觉到了危险。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有本事？”

    简沫眉头紧蹙，她被刺激到了，“能让霍氏的决策人抛下一切来到医院，陪我呆一晚上，我好像，确实挺有本事。”

    霍祁琛要被气笑了，她还挺敢说。

    “那为什么说没必要。”

    唇齿咬在她雪白的脖颈上时，有一种麻痹的快感。

    简沫仰头吃惊，她痛得侧过脸去，“这里已经没事了，自然没有必要。”

    可霍祁琛听着，却是划清界限的意思。

    “少卖乖，你说的这些，我根本不信。”霍祁琛倾身，捏紧她的下巴，“你还是觉得，我们不应该有关系。”

    今晚本来就混乱，简沫的脑子几乎宕机，她脱口而出。

    “难道不是吗？”

    这话一出，两个人都愣了愣。

    车内昏暗的壁灯照出彼此的无措，霍祁琛眉头微蹙，力道小了些，缓缓收回手。

    简沫反应过来，她握住男人的手腕，露出慌张，“我不是那个意思。”

    还知道挽留，可有些话，说出来就没办法收回去了。

    “简沫。”

    他轻嘲，“在你心里，我是做错过事情的人，无论怎么弥补，都无法再让你动心了，是吗？”

    直截了当的问题，直戳痛处。

    简沫其实，想说不是。

    可她开不了口，有些话一时半会，是没办法表达清楚的，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短暂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霍祁琛坐回原地，抽出纸巾擦掉嘴角属于她的血珠，眼尾薄情，整个人收回情绪时，冷淡极了。

    “下车，我走了。”

    简沫张了张唇，想说些什么，最后也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