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点燃。

    她下意识看向启明，惊喜地发现，这次与祂的对视，竟不再有丝毫的副作用，仿佛他们之间建立起了某种奇妙的联系。

    启明星的兔子脸上却浮现出一丝惊讶：“你的灵魂韧度竟然还不错，难怪会被其他的星球意志所选中。”

    迟非晚心中好奇，没忍住问道：“如果我的灵魂韧度很差，那结果会怎样？”

    那一刻，她竟从红兔子那看似可爱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不屑、嘲弄与讥讽交织的复杂神情。

    她听见红兔子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如果你的灵魂韧度不够，那么在坠入我的灵魂回流的一刹那，你的灵魂就会被彻底灼烧殆尽，化为虚无，成为我庞大力量中微不足道的一抹养分。”

    迟非晚闻言，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遍布全身。

    是啊，眼前的红兔子是星球意志的化身，几乎可以称之为「神」的存在。

    神明怎么会在意一只蝼蚁的死活呢？

    哪怕她是另一颗星球的代行者，也只不过是一只稍大一些的蝼蚁罢了。

    “我会经常跟着你的。”红兔子并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过分，祂摇了摇耳朵，对迟非晚说道：“不过我还是得去看着封不期那混球，免得他把我的哪块地又给炸了。”

    “虽然没有太大影响，还是有些不舒服。”

    “你下次见到他，记得提醒他不要那么随心所欲。”

    “走了。”懒得再等迟非晚回答，红兔子直接消失在原地。

    启明走后，迟非晚躺到床上，睁着眼睛望向天花板，心中复盘今天发生的一切。

    ……明明已经“穿越”这么久了，她仍旧感觉自己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