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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枂看到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母子两,点点头笑着说:“三嫂。www.chenxiao.cc”
原本想假装自己戴着耳机听不到外面声音的秦斯注意到秦枂走过来了,只能够别别扭扭地站起来喊,“小叔。”
秦枂走过去,弯腰抱起了在秦斯椅子边喵喵叫的长毛三花,他拨弄着小猫脖子上没有舌头的铃铛,“秦斯,你把花花的垫子放哪里了?”
“什么垫子?”秦斯莫名其妙的,这只傻猫一直绕着自己转,还时不时伸出爪子扒拉自己,猫毛都蹭裤子上了。
“花花的垫子,哦哦,在这里。”成美兰左右看了看,从秦斯身后椅子的夹缝里拽出个薄薄的坐垫,“你坐的是花花晒太阳的椅子。”
秦斯尴尬,他也不知道啊。
秦枂拿过垫子,抱着花花往家里面走,花花不老实,一直在他怀里面扭来扭去要下地,秦枂把脸埋在花花柔软的毛里面狠狠亲了下,“小讨厌,我回来了也不跟我亲。”
他在窗边放下小垫子,怀里面九斤多的猫迫不及待地挣脱了束缚,跳到垫子上舒服地趴好。
秦枂在花花肥嘟嘟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臭喵,不给你买罐头了。”
花花耳朵超前摆,摆明了不听不听。
“小秦回家啦,小秦回家啦。”
站在架子上的鹦鹉嘎嘎叫着。
秦枂从食盒里抓了一个山核桃给鹦鹉,再走几步就是书房。
书房里精神矍铄的老头正一个人下象棋,他左手边的平板放着新闻,右手边的手机放着象棋对弈的视频。贺长明手上捧着印有XXX军区大比武第一名的搪瓷缸子,茶盖在手机边上,里面放满的炒胡豆已经不剩几个。
“爸,我妈呢?”秦枂探头问。
贺长明指指楼上,视线没离开棋盘,“楼上呢。”
“哦,少吃点硬的,小心牙齿。”
“老子牙好着呢。”贺长明眉头皱了皱,他看向门口喊着,“枂枂?”
没得到回应,秦枂已经上楼了。
老爷子抓着棋子手蜷了蜷,空气中留下的若有若无的年轻Alpha信息素像蛰伏的狼。
“这是有男朋友了?”
家里陈设简单,依旧保持着三十年前的样子没有大改,半新不旧的陈设是当年贺长明带人拖回来的白蜡木,请老木匠打的家具,审美放现在依旧不过时。秦枂在二楼自己的卧室找到了妈妈,秦女士不年轻了,却拥有着与年轻时差不多的身材,硬了一辈子的脊梁始终挺拔,她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老花镜,“枂枂,帮妈找找一张照片。”
“什么照片?”
“你爸抱着你在军舰上照的一张,我说他那时候没照顾好你,额头上碰了个大口子,哭着照相的。他嘴硬,硬说没有,我要把照片找出来给他看看什么是事实。”
“就这事找我回来的?”秦枂哭笑不得。
秦女士侧头看儿子,“你几天没回了,当妈的找个借口骗你回家。”
她和丈夫的反应一样,随着儿子的靠近,她心里面更是笃定了判断。
秦枂蹲下来找相册,秦女士低头看到了儿子露出的后劲上有一个淡淡的红印。
“他是谁啊?”
“什么他?”秦枂翻出一本红丝绒面子的相册站起来,脑子里没有反应过来。
“给我儿子标记的那个他。”
秦枂下意识捂住后劲,在妈妈戏谑的目光中他尴尬地笑了笑。
“喷了除味剂来的?欲盖弥彰了吧,你们接触的时间很长,那个年轻人信息素又强势,靠近了能够感受到。”秦女士在床边坐下,她拍了拍旁边,“和妈妈说说,他怎么样?”
秦枂抱着相册走到了床边,“他姓霍,霍星河,东州大学副教授……”
声音戛然,他发现自己的对霍星河的了解很少。
“霍?”
“嗯,他送我回来的,他说他爷爷奶奶也住附近。”
“姓霍,还住附近。”秦雪孺有了猜测。
楼下院子里种着瓜菜,竹制的凉亭旁深埋了大缸种着莲花、养着红鲤,秦斯挥挥手驱赶着鼻尖难闻的味道,小叔留下的气息刺得他腺体生理性地抗拒,又感觉莫名的有点熟悉。
“听妈妈在说话吗?”
“什么?”秦斯心不在焉地问。
“和男朋友的相处上点心,妈妈说过他家的。”
“什么?”秦斯站起来,拖着椅子到另一边坐下。
“霍家啊,一部霍家史,半个东洲城,东晟远洋是他们家的,你奶奶经营了一辈子的合致在东晟集团面前什么都不是。”
秦斯猛地坐直身子,依稀记得妈妈提过,但自己没上心。脑海中浮现出那张冷峻的脸,淡淡的笑容、锐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