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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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兰垂首沉思片刻,低声道:“没了。m.lanyuezdh.cc”

    谢漼问:“近些日子,真儿在言行举止上,是否有不妥之处?”

    寻真低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脚,心内暗叫不好,只听月兰道:“近些日子,姑娘的确是在言行上肆意了些,不似以前那般时刻谨守礼数。”

    谢漼又接连问了一些寻真平日里的举止详情,月兰将上次她穿中衣在房里溜达的事都说出来了。

    谢漼转过头,淡淡瞥她一眼。

    月兰说完,谢漼并未留下任何处置的话,起身,将那本春宫图顺手携走。

    寻真眼睁睁看着他拿走,一句话也没敢说。

    一屁股坐上椅子,呼出一口气。

    不得不说,谢漼这人,浑身上下透着的那股压迫感,当真令人难以忽视。

    引儿将绣花鞋捡来,放寻真脚下。

    月兰取了帕子,为寻真擦拭嘴角。

    点心碎屑飘落,月兰用手接着,擦干净了,她问道:“姑娘,您方才除了看那春宫图,可还做了些什么,被爷瞧见了?”

    寻真要是把那姿势对二人示范一遍,怕是要被念叨个没完没了。

    当然不能说了。

    “我忘了。”

    月兰:“姑娘,您于私下里松散自在些,原也无妨,可在爷面前,切切不可展露半分懒散模样。”

    寻真仍想着那本被拿走的春宫图,心不在焉应一声:“哦。”

    月兰:“爷这便走了,也不知……”言罢,叹了口气。

    寻真眼珠一转,试探问道:“我再让你想办法搞本春宫图来,你应该也不会答应了吧?”

    月兰:“姑娘,您怎的到如今还念着那……方才瞧爷行径,一眼不发便走了,也不知是不是恼了您。”

    寻真撑额,随便他呗。

    自那日后,谢漼仿若将此事抛诸脑后,数日光景,竟未踏足此间。

    月兰见状,忧愁复上眉梢。

    引儿宽慰道:“许是爷忙于公务,大抵已忘了姑娘那日不雅行径。”

    虽说爷已允了主子贵妾之位,然终究未落地,此事恐有变数。

    月兰心忧,却未将此忧虑宣之于口,只低叹一声:“但愿如此。”

    这个院子里唯一对名分无所谓的大概只有寻真了。

    寻真计划造个人体工学椅出来。

    毛笔用不惯,寻真让人取了些硬炭,回想着椅子的形状,在宣纸上勾勒轮廓。

    “月兰,引儿,东都城内,有没有厉害的工匠?”

    月兰面露疑色:“姑娘,您寻工匠所为何事?”

    寻真将草图给两人看:“我想做一把这样的椅子。”

    月兰端详许久:“此椅好生怪异。”

    引儿:“这椅背如此高耸,下方又是何物,怎的还有轮子?”

    寻真指着解释:“这椅子可以转的,坐在上面,脚轻轻推一下就可以挪很远。”

    月兰脑海中想象那番场景,只觉太过不雅,为难地说:“姑娘,此椅太过离奇独特,前所未闻,恐这东都城内,寻常木匠见之亦会束手无策。且此等怪异之物,若传出去,也会遭人非议,于姑娘清誉有损。”

    引儿也道:“正是,姑娘。”

    寻真:“所以我不要寻常木匠,要厉害的。”

    两丫头都感到奇怪,为何姑娘失了忆,脑袋里突生诸多奇思妙想。

    寻真搬出大杀器:“你们爷说了,有什么需要,可以派人去找他……我只想要把椅子而已。”

    月兰:“爷当真如此说了?”

    寻真:“当然了,我会随便编造他的话骗你们吗?”

    月兰点头:“既如此,待姑娘的图纸绘完后,便差遣瑞宝拿去呈于爷前问询。“

    寻真:“好。”埋头绘制椅子的细节图。

    谢漼下了值后,回府换了身便服,去望仙楼赴宴。

    瑞宝拿了图纸,去静远居寻谢漼,却被院中下人告知,爷不久前出去了。

    望仙楼为东都城内最豪华的酒楼,声名远扬,无人不知。

    酒楼高达三层,主楼与副楼间,架设凌空飞桥,似长虹卧波,连通楼间往来。

    暮色降临,整座酒楼被灯烛点亮,上下通明,交相辉映,宛若白昼。

    舞女与乐手在中央的飞桥上,轻歌曼舞,丝竹和鸣。一派纸醉金迷的盛景。

    包房皆挂着精致珠帘,帘子之上,垂悬着用绫罗绸缎绣制而成的匾额。

    包房内的宾客,透过细密的珠帘向外凝望,欣赏飞桥上的舞曲。

    和着节奏,不时用手轻轻拍打着大腿。

    谢漼撩帘而入,悠然踏入室内,袍角几瓣娇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