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二夜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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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放心,我们现在已经在返程的路上了,还请大家再等等,先休息休息。”

    “啸文啊,不会再发生什么意外了吧?”

    “那、那个人跳海里去了,不会有事吧?”

    有稍微走得近一点的人忍不住打听。

    靳啸文笑了笑:“我们一定会尽量避免的。”

    多的没说,去往靳输离开的方向之前隔空同温篱和游凛肃微微颔首。

    温篱和游凛肃的表情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淡漠。

    “你们说这算是个什么事啊。”

    “就是啊,怎么好好来参加个晚宴,还闹腾出这么一出。”

    “刚刚那画真诡异,差点吓我一跳。”

    “比起这个,难道不是后面出现的那个更吓人?”

    “嘘,别在这儿说了,等回去再谈。”

    议论声不断传来。

    那些人稀稀疏疏地凑在一起,有人似乎想上前来同游凛肃说上两句,只是犹犹豫豫又作罢了。

    一时间,温篱她们这边成了最安静的一块区域。

    云棠问宋鹤:“说说吧,你都调查出什么了。”

    宋鹤向游凛肃投去请示的目光。

    游凛肃神情没有波动。

    得到答案,宋鹤汇报:“应该是因为最近的流言,靳输安排了人想演一出好戏,来破解那些传闻,好堵住悠悠众口,只不过……”

    没算到后来那个人的出现。

    云棠不知内情,摇了摇头:“结果还有人玩戏中戏?”

    温篱同游凛肃交换了个眼神。

    默契地没有回应更多的话题。

    靳啸文的脚步很快,赶在靳输进门前跟了上来。

    靳输感知到他的动静,平静了十几秒,转身,一脚踹在他的腿上:“你办的好事。”

    靳啸文单膝跪在地上,闷哼一声:“对不起,原本的剧情走向没有后面的……”
    不得不说,选择在宴会这样的场合,算得上是个好时机,他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靳输冷笑:“告诉你?告诉你有什么用?”

    靳易文哑然,不服气地动动嘴,没敢把话说出来,转而道:“那个人不会是……”

    靳输阴鸷地看他一眼。

    他立马闭上了嘴。

    靳输说:“是人是鬼又能如何,当我会怕?”

    靳啸文观察着他的神色:“那现在……怎么处理。”

    靳易文:“那些个该死的三八肯定又没个消停。”

    “就说我身体抱恙。”靳输额头上青筋暴起,对靳啸文道,“还有,把那个小杂种带来见我。”

    -

    将近五十分钟后,邮轮停靠在码头。

    那天的晚宴就这么草草结束。

    来宾们的确遵循了守口如瓶的承诺——除了私下里讨论个没完,并没往外说。

    但显然,守不守口的区别并不大。

    邮轮上发生的事情已经在网上扩散开来。

    网友力量强大,一涌而至地要靳家出面做出说明,甚至有媒体就此提出了采访的请求。

    靳输身体不适不便接受访问的消息传了出去后,那些声音仿佛更大了。

    [身体不适?老套路了!别找这样糊弄三岁小孩的借口好吗?]

    [也有可能是吓到了?]

    [我说你们还真敢开麦啊,那可是靳家。]

    [靳家怎么了?大家只是想要个交代,说清楚不就好了。]

    [就是啊,快出来。]

    ……

    靳家暂时没有动作。

    靳啸文找到了温篱:“我有个不情之请。”

    温篱无声示意他说。

    靳啸文道:“说出来不怕你笑话,那晚过后,不知怎么的,我老是噩梦缠身,我自己试过在房间点了沉香和鹅梨香,但是都没什么效果,所以想请温小姐帮忙熏香,不知道是否可以。”

    说起来,温篱本就和靳易文签了合同,这在一定意义上来说不算是不情之请。况且,她也想再去靳家探探究竟,不自觉地望向游凛肃。

    游凛肃看透了她的想法,并不阻挠,派了人暗中跟着她。

    温篱想说不用那么麻烦:“我……”

    游凛肃睨着她:“听话。”

    这样比较安全。

    声音笃定,让人不自觉地涌现出浓厚的信服感,温篱缓缓点了点头。

    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