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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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呢!!!

    谁干的!这到底是谁干的!!本王的金树呢!!

    隔日朝参看见姜照,凌重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孽侄,这简直是孽侄!

    楼汶凑上来询问:“殿下,听闻……您的金树丢了?”

    凌重从鼻子里哼出声,依旧死死盯着姜照。

    楼汶欲言又止,也看了一眼姜照,还是没忍住:“然后,您又花了十万两赎回来了?”

    凌重更气了,冷冷瞥了一眼楼汶:“你有事儿吗?”

    楼汶连忙噤声。

    “没事儿找路万千过来,本王有事跟她说。”

    见楼汶慌张告退了,凌重盯着她的背影冷笑一声——

    明明投靠了权势滔天的镜王殿下,还要抓着与新贵订了婚的小儿子不放,真是贪啊;也不想想,一颗随风飘扬的墙头草怎么会真正得到主人的看重,哪怕将楼玥献上床榻以示效忠,可一个男人而已,还真指望着能左右她?

    做梦。

    她又瞄了一眼姜照——

    至于姜照,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先偷了树,后散播消息搞得满城皆知,扬言劫富济贫,要镜王掏十万两银子分给天下疾残贫苦之人才会将树还回去。

    这下她不赎也不行了,只能肉痛地掏出十万两。

    而罪魁祸首全程隐身,一点把柄都没抓到。

    凌重啧了一声,不合时宜的起了一丝怜爱之心——真是够聪明也够干净。若是想要一个女儿,如姜照这样便很好。

    “殿下。”

    凌重收拾好心情回头,难得挂了个温柔的笑:“万千啊。那只头鼠找到了吗?”

    路万千长了一张死人脸,漆黑的瞳孔里没有一丝表情:“回殿下,还在找。”<                                                /p>

    凌重又烦躁起来。

    她们说的头鼠便是那晚姜照钉在镜王府屋顶的死侍。

    满京城的人都以为是幕后主使带走了他。

    可是天知道!

    她的人也没找到头鼠啊!

    当时屋顶只有一片血迹和楼瑾的枪。

    目前案件在查,而这只消失了的头鼠是她最大的威胁。

    面对路万千,凌重又压下烦躁和颜悦色起来:“万千莫急,尽力就是了。”

    凌重的目光一直落在姜照身上,让她想不发现都难,过了一会儿那杀人的目光消失了,姜照一回头,看见凌重笑着和一个冷脸的黑衣人说话。

    玄色在大梁是尊贵之征,出了殿门管不着,可在朝廷,能穿黑衣的只有凌度凌重和太女。

    凌度有三女两子,可储君之位尚空着,满大殿一眼望来,本该只有凌度凌重能穿黑衣。

    那这位是?

    姜华在姜照身旁,关心到妹妹疑惑,便低声解释:“你才入仕不知道,那位是九门大统领,叫路万千,她少时遇到大祸伤及身心,得了心病,只能穿黑衣,穿别的颜色会喘不上气,皇上见她可怜,便特许了。”

    姜照点头:“镜王和这位路统领的关系,好像不一般。”

    姜华笑了:“何止不一般,甚至你的案子,也与她有关。”

    “她的夫郞姓白,白家传承十多代,代代都是大梁有名的训鼠人。”

    “鼠?”

    “对,鼠。杀你的那些就是鼠,被你钉在房上的是头鼠。”

    “不出意外,这些鼠应该都是路万千的夫郞训的。”

    “可惜大梁的训鼠人多,又找不到实证,连鼠窝在哪都尚不清楚。因此空有怀疑,不能出兵。”

    姜照倒是第一次知道大梁还有训“鼠”之说,想要再问,却见凌度踱着步子上了朝。

    朝参罢了,姜照牵着姜华的衣袖,对凌重杀人的目光视若无睹,靠在长姐身上像只八哥一样低声叽喳:“阿姐阿姐,咱们家不会也有鼠吧?”

    姜华刚出殿门,被这一句话惊地差点散了脚。

    她恨铁不成钢给了姜照一个脑瓜崩:“胡说什么呢!只有秽乱不堪的人家才会养鼠,咱们姜家向来光明磊落,有没有那种东西你自己不知道吗。”

    姜照揉着脑门,心里却舒服多了——没有就好,训鼠一听就不是好事,不知又牵扯到多少人命和不公在里面,这种组织万万要禁止。

    两人出了殿门,看到正与同僚攀谈的姜儒,姜照连忙拔腿就跑,但被她阿姐一把捞住了。

    姜照急得快哭了:“长姐你快放开我,玉禾将我偷跑出去的事告发了,我得躲着点母亲。”

    姜华气笑了:“伤没好就乱跑,还想让我给你打掩护?实话告诉你,阿姐我今日就是来绑你的。”

    姜照目瞪口呆,被这一套变脸之术惊到说不出话来。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