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要把失去的一切全夺回来!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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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也不能白白和亲,该有好处不能少。

    【让我想想,待会儿怎么薅羊毛好呢?得从老皇帝和郑贵妃那里扒下一层皮。】

    薅羊毛?

    想起草原上的那一群群羊,以及养羊人身上的毛皮,他突然意会了薅羊毛这个词的意思。

    还真贴切。

    比起听这一群人无聊的扯皮,他更想看看沈菀是如何薅羊毛的。

    周肃宸轻咳两声。

    许致远一个激灵。

    这就心疼了?

    哎,也不知道陛下看中了沈国公主哪里?

    建功立业之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送上美人,肤若凝脂,国色天香,环肥燕瘦……或求庇护或求青云直上,陛下都拒绝了。

    这沈国公主,瘦得跟豆芽菜似的,一看就知道从小没被好好养过,有些亏空。

    唯一拿得出手的估计就是那双灵动的眼眸。

    沈国公主颜色并不算出众,沈国如此慢待他们,陛下还不生气,看来是真爱了。

    许致远不情不愿地见好就收。

    两国初步达成了和亲的意愿。

    沈菀看双方人员都不约而同拿起杯子喝水,就知道该她粉墨登场了!

    她四十五度望向龙椅,模样可怜又倔强。

    “父皇,儿臣今日自愿和亲,日后就不能在您身边侍奉了。”

    郑贵妃腹诽:呸,说得好像你以前侍奉过一样。

    她直觉沈菀这次自愿和亲有诈,但又不知道哪里有诈。

    郑贵妃牙痒痒,含沙射影:“长公主不必担心,圣上身边那么多儿女,还有本宫,以前怎样,日后还是怎样。”

    沈菀微笑道:“那是自然。”

    她若有所指:“父皇,您也要好好挑选一下身边人,看清哪些才是关键时刻能真正替您分忧的人,哪些只是说话好听的奸佞小人。”

    哼!就算日后不在沈国,也要提前给郑贵妃添堵。

    沈徵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装糊涂,摸着胡须连连点头。

    郑贵妃气得脸色变如调色盘,可她又不敢开口,她可不想让郑雨薇去和亲。

    沈菀目光流转,将郑贵妃的神色尽收眼底。

    至少在这一刻,沈徵绝对是偏向她的。

    这就足够了。

    倾向的天平不知道能维持多久,她得抓紧时间扒拉好处。

    “父皇,既然如此,我的嫁妆也该准备起来了吧?”

    她做作地扭扭帕子,俨然一副小女儿家的作态。

    “母后身边的春松姑姑说,母后当年的嫁妆是父皇和贵妃娘娘给儿臣保管的,现在女儿要出嫁了,自然要接手母后的嫁妆,就不劳父皇和贵妃娘娘替我保管了。”

    这也是沈菀着急出嫁的原因。

    她手里没钱啊!先用嫁妆这个由头把东西抢回来再说。

    没钱真的太不方便了,处处受掣肘。

    就像这次生病,受贵妃影响是主要原因,没钱是次要原因。

    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钱,总会有人愿意冒险帮忙。

    金句说得好,钱不是万能,但没钱万万不能。

    她唯一的财产来源,是先皇后的遗产。

    当年先皇后去得急,没做好安排,嫁妆不知道是被郑贵妃还是沈徵给强行弄了去,又或者,是他们狼狈为奸。

    但这些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次,她要把失去的一切给夺回来!势在必得!

    沈徵轻咳了声,坑起贵妃来毫不手软:“贵妃,这是后宫的事,交给你办。”

    郑贵妃有苦说不出,当年的事……是他们两个人一起做的,现在却要她一个人承担。

    可她不敢对圣上生气,只能气急败坏盯着沈菀。

    沈菀挑衅地迎上贵妃的目光:“那就有劳贵妃了。”

    “贵妃处事公正,大公无私,一定不会中饱私囊。我相信母后的嫁妆在贵妃那里,一定得到了最妥善的保管,连一针一线都不会少的。”

    “贵妃娘娘,您说是吧?”

    郑贵妃看清了场上的形势。

    这丫头如今有周国撑腰,圣上眼下也偏着她,倒是不好跟从前那样欺负打压。

    郑贵妃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心里开始犯嘀咕,也不知道把沈菀送去和亲是对还是不对。

    可木已成舟,她只能咬碎牙龈点头,挤着声音艰难道:“当然。”

    先答应下来,之后如何敷衍,还不是她说了算。

    可沈菀哪里会猜不到贵妃的想法。

    当然要把贵妃的后路给堵死,让对方没有任何逃窜辩驳的机会。

    沈菀朝贵妃自信一笑,手伸出去,侍女立刻递上一个厚厚的本子。

    多亏了周国使臣发难,趁双方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