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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年有新生[八零]》 

    第一三零章

    符伊年在武汉待了五天,周一到的,周五晚上返回京城的。

    这五天里,她是真的一眼都没有见过祝镕,连个影子都没瞄着。不过,说符伊年心理作用也好,当位于同一个城市、感受同一样的天气、仰望同一片天空,心里总是会有一些慰藉。

    很久之后知道她的内心情绪的祝镕,无语,心说:你感受的是武汉的温热气候、呼吸的是湿润的空气,我身处的是干燥大风的戈壁滩,呼吸的是冷冽干燥空气,完全不一样好吧。

    知道内情的祝军长:我就笑笑不说话。

    在武汉的这几天,符伊年游玩了不少的地方,首先去的地方就是黄鹤楼。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非常巧合的,此时正是农历三月,武汉的气候非常好,温暖湿润,非常舒服。符伊年脱掉毛衣毛裤,换上轻巧的长袖长裙,

    符伊年买了票,沿着木制楼梯登楼。黄鹤楼楼高五十多米,从外面看只有五层,攒尖顶,层层飞檐,四望如一,附属建筑有仙枣亭、石照亭、黄鹤归来小景等,远远望去整座楼,形如黄鹤,展翅欲飞。

    但是实际上,黄鹤楼内部有九层楼,层层陈列装饰不同。因为从八零年开始,黄鹤楼开启了维修工程,今年主体建筑修好开始对外开放。

    一路上到五楼,这里是黄鹤楼的瞭望观景楼层,在这里可以清楚地看见呼啸而过的京广线列车,和苍莽奔腾的大江。

    从黄鹤楼下来,符伊年去了武大。此时正是烟花三月,气候温暖宜人,武大校园主干道两侧的樱花开得正好,春风吹过,飘飘洒洒、落英缤纷,颇有一种“今朝同淋雪,他日共白头”的浪漫。

    第二天,符伊年去看了长江大桥。武汉长江大桥连同两端公路引桥在内全长1670米,全宽22.5米。大桥一共两层,下层为双线铁路桥,是京广铁路重要路段;上层是公路桥,车行道宽18米,两侧人行道各宽2.25米,链接了武汉长江两岸城区,促进了共同发展。

    在大桥两端本来还各有一个桥头堡的,十分不巧,符伊年来游玩的时候桥头堡因为维修关闭了,不能参观,只能在护栏外观看外形:四方八角,上有重檐和红珠圆顶。

    在大桥的一侧有一座五六米高的石碑,上面写着“武汉长江大桥”的字样。看着这几个字,符伊年突然想起了关于“武汉市长名叫江大桥”的笑话。

    后面几天,符伊年又去了晴川阁、古琴台、户部巷、辛亥革命纪念馆、武昌起义军政府旧址,去吃了热干面、糯米鸡、三鲜豆皮、糊汤粉……

    一路走一路吃,最后在火车“逛吃逛吃”的声音中,返回了京城。

    直到火车发车驶出车站,符伊年才想起来,自己原本其实是真的想空出一天来,看看祝镕有没有时间能见一面的,结果别说见面,火车都开出去挺远了,她才想起来祝镕。

    光顾着逛吃拍照了,忘了老公。

    回到京城时,也是清晨。京城的清晨比武汉冷多了,一处车厢就感受到了一种砂纸磨脸的冷冽。

    “阿嚏!”

    一声喷嚏,符伊年赶紧从双肩包里找了大衣、围巾、帽子、手套出来,穿戴好,这才往出站口走。

    京城现在还没有正规的出租车,但是各大车站门口已经有揽客、拉客的私人汽车了,中高低档都有:低档的就是三轮蹦蹦,这种去不了远处,价格也便宜,五毛一块都有;中档的是七座面包车,一个人一块,人满出发;高档一点的就是小轿车了,一般是一人两块钱,也是人满出发。

    其实,不论是中高低档,都是黑车,没有上税的。

    符伊年挑了辆白色的、看起来比较干净的车子,司机看着也比较老实,上了车,报了地名,司机一听,就知道地点,“同志姓祝?”

    符伊年心里诧异,但还是摇头,“我不姓祝。”我真不姓,我姓符。

    司机看出了符伊年的戒备和冷淡,笑了一下,解释似的说:“我是后面胡同的,我媳妇开了个小卖部。”

    他这样一说,符伊年就知道是谁家了,很是惊异,这才几年啊,他们家居然就能买得起小轿车了,“这车多少钱啊?”

    “两万五,”司机笑着说,“别人买可能费点劲,你家买没问题。”

    符伊年笑起来,“我家买也费劲啊,且得攒呢。”

    司机不相信,那么大个四合院都买下来了,买车还费劲?

    虽然是卧铺睡着回来的,但是卧铺到底又窄又硬,睡得并不舒服,所以符伊年到家吃了点早餐就去睡了。

    这一觉就睡到了上午十点多,被姑婆喊醒,“有个夏先生过来找你,在一进院等呢,要不要去见?”

    符伊年一开始还没想起来“夏先生”是谁,反应了一下才记起来,是“康舒”厂的总经理——“康舒”就是生产“护尔舒”卫生巾的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