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殿下能抱我一会儿吗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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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爷爷亲眼看着你长大的,还能害你不成?”

    姬元徽在他这里吃了太多亏,完全不信这种奇诡之事不是他做的:“拿我取乐有什么意思吗?”

    “能听见你夫人心中所想……”道士眼睛虽然还眯着,但眼神却清亮了些,似乎终于清醒了,“乖乖,这不是好事吗?能直接听到,就不用整天表面装大度,背地里却恶鬼怨夫一样躲在暗处猜疑窥视了。”

    “果然是你做的吧,但你后面这几句是什么意思?”姬元徽眉头蹙着,“我什么时候装大度了?用不着这种法子,我也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啊……这么信任那孩子,让我猜猜你如今几岁。”道士闭眼,揉着太阳穴:“有了权力就会多疑,你现在一定还什么都没有……二十一?二十二?绝对不超过二十三岁。”

    姬元徽越听眉头皱的越深:“这都什么跟什么,你喝酒把脑袋喝坏了?我差三个月二十二岁。”

    “哦哦,二十一岁,新婚燕尔啊,怪不得呢。”道士笑眯眯的,“能听到他心里想什么,这样好的机遇,真的不要啦?你现在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可男人都是善变的东西,尤其是你们姬家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哈哈。”

    “真的不会后悔?”道士打了个哈欠,“我再提醒最后一遍,这样的机会再不会有第二次了。”

    “不要。”姬元徽不屑道,“用不着。”

    “年轻时候还算有点人样……”道士咕嘟了两句什么,姬元徽没有听清。

    “拿回去吃,一日两粒,吃完这瓶没有想起……咳,没有达到预期效果再来找我要第二瓶。”道士将一个小瓶子抛给他,“晚上别干别的,好好睡觉多做梦。”

    姬元徽将信将疑:“有用?”

    道士满眼慈爱的看着他:“当祖宗的怎么会害你呢。”

    姬元徽被这眼神恶心得一个激灵:“要是没用把你这破道观拆了。”

    道士漫不经心道:“随你的便。”

    姬元徽将瓷瓶收起来,目光落在了四周开得正盛的梅花树上。

    真漂亮……这个时节,开得这样好的梅花别处恐怕不多见了。

    “花可融愁。”没等姬元徽开口,道士笑了笑,“折一枝走吧。”

    ……

    姬元徽回到府上时,难得没见裴煦等他,于是问一旁的张管家:“裴少君呢?”

    “回主子,今日府上来了客人,好像是裴少君从前的师弟。”张管家道:“现下少君还在会客。”

    姬元徽心中警铃大作:“师弟?”

    张管家工作兢兢业业,熟练掌握主子们的喜好和基本经历:“应当是少君从前在东陵郡读书时的同门师兄弟吧,给主子做伴读之前,少君一直在东陵书院读书。”

    说完,张管家观察着姬元徽的神色,继续问道:“主子现在要过去吗?老奴先去通传一声?”

    “不必了,我自己过去就行。”姬元徽将外氅一脱随手丢给了张管家,径直去了客堂。

    刚走到客堂外,姬元徽就隐约听到                                                有声音传来:

    “师兄,不过几年没见,你居然这么早就成婚了……”

    是一道很年轻的声音,年纪应该与裴煦差不多大。姬元徽步子一顿,鬼使神差的停在了门口。

    总觉得这人下一句不会是什么好话。

    果不其然,下一刻那人便抽噎着道:“师兄,是不是你父亲逼你的?我听人说那个三殿下蛮横霸道,还是个……还是个从小就不读书的纨绔,他们还说,还说……”

    姬元徽拳头一握,气笑了。

    这么爱编排他,到底是大皇子的人还是太子的人。

    房间内裴煦的声音倒是淡定的很,他甚至有些饶有兴趣的问道:“还说什么?”

    那位师弟继续道:“还说他字都不识得几个!如此粗鲁之人,如何与师兄相配?要我说,还是太子殿下……”

    姬元徽啧了声,原来是太子的人。

    “师弟也说了是听人说的,岂不闻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这种漫无边际的话以后还是不要说了。”裴煦气定神闲的打断了他,面上在笑,话间威胁意味却不减,“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师弟说话还是谨慎为好。”

    那人讪讪闭了嘴,裴煦也不接话,就自顾自喝茶,场面一时间冷了下来。

    姬元徽知道裴煦在外是很圆滑的,他想接的话没有接不上的,现在这样显然是生气了,故意晾着人赶客。

    却不想那人还是不甘心就这样离开,又重新起了个话头追问道:“我听说王公贵族家中规矩都多得很,他们有没有为难师兄?”

    “师弟这话问的是什么意思呢?”裴煦看向他的眼睛,那里面闪烁着遮盖不住的期待和恶意,“或者说,师弟想听我怎么回答?我若说我过得好,师弟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