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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很久,期间吴瑧紧紧闭眼回忆,期望能从记忆中找出一知半解来。m.pantays.com 殿上有人跑进来说滅场被围禁起来了,没有扩大的趋势。 有人说,拟寒帝君亲自往灵公殿来了,让其余弟子先出去,各派执掌留下即可。 过不多久,又有人急匆匆禀报。进去两百十二人,死了一百八十一位弟子,重伤六个,剩下有负伤的,也有少数没受伤的。 人群躁动得更厉害,有的人说什么也不肯走。 直到拟寒现身,让大家稍安勿躁表示一定会查明真相,殿上才渐渐息声。 今天的事涉及面广,不仅苍崇,各派均有死伤。 帝君亲自审问,让吴瑧先陈述一遍进试炼场后发生的事。 等吴瑧说完,他叫来苏大叶问,“你让人请她去试炼场吗?” 苏大叶摇头,“没有,或许有人假借我的名义。” “明磊,你去把那人叫来。” “禀帝君,”拟寒的弟子道,“那人并非苍崇的弟子,方才核对死伤人数时,余庆和神参指认,那人已死赛台上了。” “把没受伤的弟子都叫进来。” 说到这里,吴瑧才睁开眼。 前面他们让她跪着,她不肯,被威压硬压着跪在地上,膝盖疼痛和麻感现在有些明显。 除去第一轮和第二轮淘汰的弟子,有两百多号人进入第三轮。 再出去死伤的,来殿上的只有十一个人。 一对峙,她平复下来一会儿的心绪又乱了。 这十一个人,包括银娘和余庆在内,都说在第一、二轮中没见到过吴瑧。 明磊带着人去弟子院,回来禀报说没一个人说见过她。 今天的事离谱成这样是吴瑧料想不到的。 “别说参加试炼赛的,依这女弟子所言,夺阵那关她第一个进入中心阵,可老夫亲眼所见,分明是你帝君手下的这位修士夺得头名。” “是啊,报名次的圣券不会有错,孽障分明在撒谎。” 拟寒拧紧了眉头,“那么在场的,可有人在陷境关前见过吴瑧?”。 没人出来,连秦莫也保持沉默。 吴瑧心跳得越来越快,扫过人群,捕捉到一个有点面熟的人。 “这位师兄,第三关开始时,你和一位仙子一同行动,她的声音娇柔动听,是不是?” 她把三人的对话复述出来,男修腿一软跪在地上,“娇娘啊,娇娘。” 他喊着哭着,最后晕在了当场趴在地上,被人扶下去。 眼看留在殿上的执掌又要炸开,秦莫出了个声,那些人又偃旗息鼓。 “莫非——被使了空间类的禁咒。” 拟寒也好似抓住问题的关键,语气也软下来:“你再细细回忆,来的路上接触了哪些人,或碰过吃过什么。” 见他这样,旁边有人冷然:“帝君,在你苍崇地界除了这等祸事,又是你苍崇人惹的,不好包庇吧。” “司社阎君,她一个小小的幕僚,你觉得能谋划召唤滅场?” “还是说,你们认为她有实力杀死物合。”秦莫补充。 “可是人证物证俱在啊!”被称为司社阎君的人面色偏青,怒火上来更不像一般人涨红脸,而是变得更青。 “定是背后有人出谋划策,此女不过一枚棋子,受人利用罢了。” 他说的也有可能,大殿上一时间议论纷纷。 “我酆都与你有何冤仇,要害我门派中人!”司社阎君一指,青刺破出,即将触到缚灵阵,被秦莫弹指挡开。 吴瑧惊得背后发凉,如果不是他,自己还没反应过来。 “还未审问清楚,阎君便要人命了么?” “我看道君是糊涂了。”司社阎君手上凝聚类似长枪的青刺,直指吴瑧:“今日事不论谁是主使,此女必得偿命,我看八成又是黑云族搞的鬼,你苍崇派不派人手出去探查,反在这包庇下属,秦道君,你一个奇绝人,果难与我等有同心。” “他秦莫是什么人还轮不到阁下来论。” 拟寒负手起身,眸子微微收紧,浑身逸散煌煌威压。 吴瑧要催动灵力才能抵抗住,即便这样,胸口还是发闷。 见大殿上的人被震慑住,拟寒才收了力道。 “吴瑧,献祭阵成时,你为何断定会召来滅场?”他继续盘问。 吴瑧不假思索道:“因为我见过类似滅场的形成。” 骈城的滩涂上,钟延的姨母。 可是事关钟延的身份,她没法解释,说完这一句只得缄默。 “何时何处?交待清楚。” “那个地方很隐秘,没有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