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玫瑰花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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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b激动地捂住嘴,随后欢呼:

    “天哪,Annabella,你是如此贴心,我真的非常感动!”

    Bob绝对称得上party狂人,如果他在星期一知道星期六会将参加一个party,那么他至少从星期二开始,就会为party而准备。

    梁今禾笑意扩大:

    “听说你非常喜欢party,所以我为你准备了一个专属的衣帽间,里面有参加各种party能用到的服装,睡衣派对、海滩派对、面具派对……希望你能住得开心。”

    “所以你的卧室安排在二楼,这栋房子唯一带超大衣帽间的卧室,属于你。”

    Bob的蓝眼睛都在发光:“Annabella,youaresosweet,我被你感动得一塌糊涂。”

    梁今禾看向谢其山:“那么……”

    果然,谢其山对梁今禾道:

    “我不需要衣帽间。”

    梁今禾清亮的眼睛仍保持得体的笑意,玫瑰色的唇将脸上的肌肤衬出一抹殷殷的粉雾:

    “那给你安排稍小的房间,在三楼,可以吗?”

    谢其山颔首表示可以。

    梁今禾请夏惜随后带两人熟悉庄园的情况,她在半小时后要去葡萄园一趟,暂时不能作陪。

    等到晚餐时间,夏惜发消息问梁今禾是否要用餐。

    梁今禾告诉夏惜,她在葡萄园吹了风,身体不舒服,先睡觉了。

    她在钻进被窝的最后一条消息,跟夏惜强调:

    [惜惜,帮我招待好两位客人,一定要请他们尝一尝咱们的冰酒哦。]

    夏惜给Bob和谢其山拿的是地下藏酒室里最好的冰酒。

    她对Bob说:

    “玛妮庄园的冰酒就是这个味道,独一无二的味道,可是现在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如果在库存消耗殆尽之前,我们还没有想出来办法,那么庄园可能会破产,葡萄牙和酒厂会跟着一起完蛋。”

    Bob耐心地品尝了冰酒的味道,他安慰夏惜:

    “放心,我会竭尽全力的。”

    谢其山觉得这种冰酒要比寻常的酒更烈,但也可能是因为他平日不饮酒,醉得比常常喝酒的人更快。

    Bob和夏惜还在聊天,他先行去休息。

    穿过音乐喷泉,他回到英式小楼,上了三楼。

    夏惜带他来放过行李,房间虽然不大,但东西一应俱全,足以看出主人的细心招待。

    酒精的作用愈发明显,他简单冲了个澡,围着浴巾,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玛妮庄园的冰酒带点儿花果的香气,躺在床上,他也闻到了相似的气息。

    花香绕着果香,馥郁的果香里缠绵着甜蜜的味道,直往心尖儿上钻。

    脑袋晕沉沉                                                的,思绪轻盈而飘忽,那种香气越来越浓烈,甚至有温热的触觉,真实得不可思议。

    谢其山其实偶尔会做这种梦。

    终归已经知道那到底是何种滋味,他确实会无法控制地想起来。

    第一次在梦里出现这种情况时,谢其山为此感到羞愧,他不应该将现实的错误延续到梦中。

    但他又会想,幸好,只是梦而已。

    无论多么卑劣,至少不是现实。

    在梦境出现的时候,他会闭上眼,因为如果睁开眼,他担心会看到不该看到的脸庞。

    谢其山相信,自己的身体并没有背叛心,只不过他的第一次因为各种因素过于深刻,但是只要时间一久,那张脸会变得模糊,最后消失。

    事实上,作为成年男人,他能把自己的欲望控制好,适当的释放并不是一种错误,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所以逐渐地,他默许了这种梦境的出现。

    他腰背的汗滴落,俯下身,仿佛在亲吻一朵玫瑰花。

    粗粝的手指有薄薄的茧,这是长期训练留下的痕迹,气血上涌时手背的青筋暴起。

    他拨开玫瑰花的花瓣。

    今晚的梦有点儿不一样,虽然他说不上哪里不一样。

    直到玫瑰花露出尖刺,他感觉自己被狠狠地扎了一下。

    更准确的描述是,他被咬了一口。

    谢其山的眼眸瞬间猛然地睁开,他长臂一伸,手碰到开关。

    房间内霎时间亮如白昼。

    他看见自己的手臂上有一个清晰的咬痕,而被他扯下来的肉粉色女士丁字裤,扔在雪白的被子旁。

    而梁今禾惊恐地坐起来,露在外面的雪白藕臂将被子拉高,遮住低胸的白色睡裙。

    她眼睛瞪得老圆,绯红的嘴唇露出不可置信的形状:

    “谢二哥?你怎么在这儿?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