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反了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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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渣堕魔后和死对头he了》 

    “呜……”楚与非在水中挣扎着,一开始种了情毒的她还只是有些笨拙地将手环在他脖子上,仿佛这样就会好一些,但奈何现在的江令舟将她吻得说不出话来。//审核看看清楚,这里也是脖子以上哦。

    好像中情毒的人不是她,而是江令舟。

    饥渴的人在被安慰着。

    而那饿久了的狼终于撕碎了它的锁链,开始恶劣起来。

    “江……呜。”

    “叫声哥哥。”他黑色的捷羽倾覆下来,“算了,不叫也罢。”

    “你……”楚与非被他吻得快呼吸不过来了,“混蛋!”

    这二字骂得极清亮,可江令舟却觉得这二字说得好听,他可不就是个卑劣的混蛋么。

    温泉边的红色花开得艳丽,模糊在这片雾气当中,看又看不清楚,却也知它美的活色生香,只是周围孤零零地看不见其他花草,倒叫人心疼又怜惜,忍不住想去占有怜惜,只是就这么用手摘下也未免太粗暴,于是靠在岸边,低下头用嘴唇轻轻含下这么一片花瓣来,然后又将这沾了水的花瓣卷入其中回味。//这里单纯描写温泉旁边的花,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江令舟,你疯了!”恢复些神智的楚与非推开他,她想用手遮挡些什么却也没什么再能遮挡了。

    这朵花实在是太大太饱满了,再怎么遮都掩盖不住它的活色生香,而且这朵花还是并蒂饱满的两朵,随着“风”晃动着。

    “不对,我也疯了。”楚与非一脸懊恼自责,“我在干什么……”

    江令舟看着她,隔着烟雾水汽,像是看着那朵沾着水被他咬掉片花瓣的花。

    还未全部拆骨入腹。

    他还没觉得够。

    装乖巧饿久了的狼犬咬到肉再不想乖乖将那个镣铐戴上,他只想去拥有那朵花的全部,不止细嗅而已,还要将它彻底拥有,彻底印上自己的标记。

    要不是这次,他差点就忘记了自己心里到底有多坏、多卑劣,他终究不是细嗅蔷薇的猛虎,他是匹穷凶极恶、占有欲极强的饿狼。

    “那就疯下去吧。”他靠在她的耳边道,温热又带着野性的气晕在耳朵边,好像差点他就要咬了下去。

    但他只是含着,“别怕,我只是想抱着你。”

    小师姐的泪水终究还是让他心软了,他看见她湿润的睫毛,泪水落在他的手臂上。

    “对不起,是我冲动了。”少年低下头,抱着的手渐渐松开了。

    楚与非不喜欢这样,哪怕本性再恶劣,他还是要重新戴上镣铐,做回那个让楚与非笑的那个乖巧的弟弟。

    也就是在这时候温泉宫外传来苍诀的声音,“尊上,有人打进血月宫来了,说让你放人。”

    苍诀刚开门进来,只听到低沉的声音,“滚出去!”

    江令舟将楚与非整个人都遮挡,像是恶狼护着自己的肉一样。

    苍诀连忙后退。

    楚与非也悄悄将泪水擦去,她不想在江令舟面前这么脆弱无助。

    “什么人会打上魔界的地盘,还让你放人。”楚与非脑袋发着烫,但她故作冷静与镇定,好像前面的事情都与她无关。

    她得脸皮厚点,不然以后可能就任江令舟这小子拿捏了。

    “不知道。”江令舟起身点了个手指便将衣服穿上了,只独独将那黑色大氅留下了。

    “姐姐,你且在此处等我,我处理完事情就回来找你。”

    少年走时倒是笑得乖巧。

    楚与非没忘记他刚才有多……居然还让她叫他哥哥,真当她什么都不记得吗?

    这家伙还真是……还真是,楚与非想了想却想不出什么多余的词去骂他。

    混蛋啊。

    楚与非咬牙骂出这个词。

    楚与非看着附近撕碎的衣服,好像一开始她主动去脱的,但后来是某人饿狼一样撕碎的,现在穿都穿不起来。

    “我为什么要想起这些。”楚与非将手砸在额头上,“孟烟离,我跟你多大仇!对我下这种药!”日后必算账!

    楚与非使劲想把刚才那些画面忘掉,可越想忘越忘不掉,只好想些别的事彻底将此事岔开。

    比如,是谁有这个胆子敢杀进魔界,看听那侍卫的声音,想来是有些棘手。

    叫江令舟放人?

    为寻人杀进的魔界?

    看来有点胆色和本事。

    不过江令舟有抓什么人吗?

    楚与非隐隐觉得这事可能跟自己有关系。不行,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总得去看个究竟。

    她看向了一旁挂着的黑色大氅,光着脚从温泉水里走了出来,湿了的长发就这么笼在身后,遮住了宛如流水柳枝条划过的腰部。

    她披上了这身黑色大氅,很温暖很舒服,就是这大氅实在太大太长了,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