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人。

    赵灼和欧阳惜悦也到了调皮的年纪，当然，调皮的只有欧阳惜悦，赵灼永远是那个为妹妹兜底的人。

    他们对于母亲的记忆大多数来自于父亲和老祖宗，还有一些是紫薯姨姨和几个公主姨姨，不过他们每一个人口中的母亲都不一样。

    “欧阳惜悦，是不是你又偷偷进我的书房了？”

    欧阳慕一回家就发觉自己书房乱做一团，都不需要想就知道是谁所为。

    “对。”

    “你今日到是承认的很快，说吧，找什么？”

    “母亲。”

    “父亲，妹妹她不懂事，您别听她胡说。”，虽然年纪一样，赵灼显然比欧阳惜悦要懂事的多，在妹妹还不明白什么是死的时候，他早就知道了。

    “无事。”，欧阳慕显然也被孩子吓了一跳，:“让她说。”

    “我想见母亲，是不是父亲把她藏起来了，紫薯姨姨说过，母亲就在父亲的书房中。”

    欧阳慕想，紫薯大概是告诉过孩子，自己书房有他们娘亲的画像。

    “赵灼，你带她出去吧。”，欧阳慕叹口气，心想，也到了和孩子说清楚什么是死亡的时候了。

    “哥，我不走。”

    “欧阳惜悦，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