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深呼吸，然后才道：“江小白手里有天道令。”

    咳咳！

    赵凡直接呛着。

    “有，有什么？”

    “天道令？”

    沉默少许后，赵凡才又淡淡道：“你说的天道令，就是连我这个院首都能号令的天道令？”

    “是的。”

    赵凡：...

    少许后，赵凡眼一瞪，身上气息狂飙。

    “田森！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天道令只有女帝持有，这么重要的令牌，女帝怎么会交给其他人？”

    “江小白和女帝的关系恐怕...”

    “恐怕什么？”

    “恐怕比我们想象中要更亲密。”

    赵凡沉默了。

    片刻后，他看着田森，又道：“田森啊，你都知道些什么？”

    田森犹豫了一下，然后把他这些日子对江小白的调查和观察告诉了赵凡。

    听完之后，赵凡有些傻眼。

    “范诗曼，东方家姐弟都住在江小白家？”

    田森点点头：“他们，怎么了？”

    “你不知道。这范诗曼可是女帝的养女，就是那个绰号修罗公主的那个。东方家姐弟也是女帝的近臣。如果她们都住在江小白家，那女帝和那江小白的关系还真不一般。”赵凡道。

    “那明天江小白和元通的比赛？”田森又试探性问道。

    赵凡耸了耸肩：“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区区弟子去得罪持有天道令的人啊。”

    在赵凡和田森在殿内密探的时候，元通等人也在外面等着。

    诸人之中，最为焦虑的就是元通了。

    良久后，赵凡和田森出来了。

    但赵凡却对明天元通和江小白擂台赛的事闭口不言，反倒嘱咐其其他的天道院弟子莫要轻敌，好好备战。

    嘱咐完毕，赵凡就准备离开。

    元通赶紧追了上去。

    “院首大人，我明天的比赛，您没有什么建议吗？”赵凡道。

    “哦，嗯，加油。”

    赵凡说完，还特意握了握拳头，然后就直接开溜了。

    元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