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直面灾厄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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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到了那茂密的花蕊上,把花蕊点着了几缕。 

    “我对你的观察,你是一直知道的。” 

    他对这一情况恍若未觉,只是缓慢地吐字,像是在追忆往昔,约瑟夫却知道他是在一边端详自己表情,一边以语言给予不同的情绪刺激。 

    话头落下,实验者看了被试的反应,一如既往的毫无收获,一如既往的……应当让他安心。 

    可他安不了心。 

    “约瑟夫,你是我见过最聪明、最敏锐的孩子,却也是最狡猾、最让我头疼的病人……我的一切观察结果都在对我说,你是一个正常人,甚至是具有高度社会责任心的正常人,可是,” 

    怀尔特叹了一口气,伸出手,就这样将他已经摘下无数花朵的手掌放在了约瑟夫肩膀,也就是侧颈附近: 

    “我的意识却不这么说。” 

    他不应该这样。 

    如果一个心理学家在实验中产生了某种执念,某种无视数据的偏执,认定某一实验必然具有某一既定的结果以至于不择手段,那他的实验结果,就已经不是客观的了,那一刻,所谓心理学家才是被试,真正被所谓实验所牵动的,是自以为脱离实验者的心理。 

    “心理学已经很久不执着于内省法了,自从华生以后,很多主要的观察对象,就成了行为而非内心,问卷的调查无论多么去伪存真,也只能测试诚实的被试……所以,这门学科要得到真实的数据是非常困难的,对我来说,只有血压、心跳、脑电波和生理结构这些东西,才是绝对的数据,不然哪怕大样本的调查数据,也可能陷入统计学的陷阱。” 

    怀尔特看着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再次企图吐出一个重大刺激: 

    “那也是你,唯一无法伪装的部分。” 

    “当然,怀尔特先生,这正是您总是以这种方法作为我最终检测的原因,不是吗?” 

    但约瑟夫却没有反应。 

    这正常吗? 

    不,当然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