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声音。”

    ***

    格雷格走到小屋的楼上阳台上。他的手被一杯热巧克力包裹着，在清爽的早晨空气中温暖着。他青铜色的身躯很容易忍受寒冷，但他仍然享受着温暖的舒适。他搬到杰森旁边，站在阳台上欣赏湖景。

    “看到湖对面的村庄了吗？”杰森问。“它是空的。”

    “撤离？”格雷格问。

    “是的。尽管如此，他们还是会回来的，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

    “也许这意味着世界已经从巨浪中转过了一个角落。”

    “我希望如此，”杰森同意了。“如果我们能够关闭这些转型活动，它真的会发生。我对黑暗的日子感到厌倦，但至少我们有能力做些什么。大多数人都希望像我们这样的人能完成它。”

    “不是感到无能为力的好时机。”

    “不，”杰森说。“我在另一个世界的第一个晚上，我的朋友鲁弗斯告诉我，我有一个选择。我可以让其他人保护我，或者掌握控制自己命运的权力。”

    “意义的本质。”

    “是的。但是，这是一种责任。当坏事情发生时，我们必须站在他们和其他人之间。”

    “我不确定每个人都这么看。”

    “鲁弗斯知道，”杰森说。“他像负重一样扛着它。我试着效仿这个例子。”

    “我知道。法拉说你不应该。”

    “法拉没有领先，”杰森说。“她比她自己团队中的任何人都聪明，她比我聪明，但她不会领导。我要对你们所有人负责，她足够聪明，不会背负那个重担。她可能会告诉我们放下那个重担，但她知道我们不会。她只是希望我们不要背负太多以至于我们崩溃。”

    他们沉默地站了很长时间，透过纯净的空气向外张望。格雷格没有从他的杯子里喝水，而是把杯子放在栏杆上，温暖地偎依在双手之间。

    “新闻上有吗？”他问杰森。

    “新闻上有什么内容？”

    “人们乘公共汽车返回当地村庄。”

    “我能感觉到他们。公共汽车上挤满了人，他们在湖边工作。充满希望和恐惧的光环。不确定他们会找到什么，但渴望回家。”

    格雷格环视着湖面，没有发现任何动静。如果外面有一车人，他就看不见他们。

    “你能从这里感觉到吗？”

    “是的。”

    格雷格皱着眉头看着杰森。

    “你在担心我，”杰森说，一边微笑着继续向湖面望去。

    “杰森，有时候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离人类太远了。”

    “我不是人。”

    格雷格说:“我不是说人类是一个物种。”。“我指的是作为一个人的经历。”

    “同样的答案。我不是人。如果我一直像人一样看待这个世界，我不确定我能做我需要做的事情。我希望马卡萨是我经历过的最糟糕的事情，但我不得不假设它不会。我需要能够处理下一件事，以及之后的事情。”

    “那么你就变得对一切都漠不关心了？”

    “不，”杰森说，微笑着转向他的朋友。“我只是小心地挑选我的附件。我看到了如果没有它们，我会变成什么样子。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想念我在另一个世界的朋友。我开始意识到，怪物不是我们唯一应该保护彼此的东西。”

    格雷格低头看着他那热气腾腾的杯子。

    “阻止你变成一个可怕的杀人机器是一个很大的责任，”他说。

    “你应该试着拯救世界。”

    “哦，求你了，”格雷格嘲笑道。“像你这样的戏剧女王？你很喜欢。”

    杰森冷笑了一声。

    “是这样吗？”

    “你知道的，”格雷格笑着说，然后呷了一口热巧克力，然后把它吐到阳台上，凝视着他的杯子。

    “这是什么？那是牛肉汤吗？”

    “我道歉，”阴凉处说，从杰森的阴影中走出来。“看来我还没有把科林补充的可可全部去掉。我去给你拿一杯新的。”

    “谢谢你，”格雷格说，当阴影随着杯子飘走时，他仍然做着鬼脸。“我是在想象什么，还是树荫变得相当管家？”

    “他对这个职业着迷了，”杰森说。“他喜欢安静、有尊严的工作能力。这并没有使他更轻松。”

    “你总是试图把每个人都变成你，”格雷格说。“也许你不应该试图让每个人都跟上你的步伐，你应该感激他们所提供的一切。如果阴凉处想成为你蝙蝠侠的阿尔弗雷德，就让他来吧。”

    “我希望我有一个秘密的洞穴，在瀑布后面。”

    “我们正站在你们神奇的、改变形状的小屋里，小屋变成了气垫船旅游巴士。还有人提到要把它变成宫殿？”

    “我还没试过。我从来没有真正需要一座宫殿来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