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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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怪的,没想到自己和暴君竟然还能讨论这个话题。

    至于自己是怎么在这群人手下还能逃脱这么久的,时愉刻意避开了没说。

    即使储物吊坠已经被夺走了,她也还是不愿意暴露自己的底牌。

    褚枭也听出来她还是没完全交代完,但他没继续追问。

    总归她不逃跑乖乖听他的话就行,其他一切他都可以不跟她计较。

    空气微微有点凝滞,两人都不再说话。

    时愉低垂着脑袋,神色不明。

    褚枭眸色暗了暗,随后站起来,带着点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她。

    “我知道你刚醒还没反应过来,现在本尊就给你一点时间,让你好好想想以后该用什么态度面对我。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都改变不了事实。”

    说罢,他便忍住自己想抱她的冲动径直离开了。

    说实话,看着她小小的一团蜷在那里,他早就想去把人搂怀里了。

    也罢,这是他最后一次忍着,等她缓过来,他便会无所顾忌。

    *

    上午偏营里发生的一切除时愉和褚枭之外,无第三人知晓,所以在晚上下值的侍女们眼里,时愉就是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联想到今日时愉未上值的事被尊主知晓了,而且尊主还大发雷霆,现下时愉人就消失了,这其中的因果她们简直不敢深思。

    牵吟担心极了,最后还是不顾其他小姐妹们的阻拦去找了覃耕。

    “管事,时愉是被尊主罚出府了吗,怎么没看到她人?”她试探地问。

    时愉若真是被尊主给责罚了,被罚出府是最好的结果,起码不用受皮肉之苦。

    覃耕正好在怒气冲冲地往偏营这边来,听她说完眉心皱褶更深,厉声道:“尊主并未吩咐。但是这小妮子竟然敢两日不上值,还未请假,今日还被尊主亲自过问!”

    “本管事正要去处置她!她是不是害怕了就躲起来了?简直是不像话!”

    他眼神又突然变得犀利,直戳戳地瞪着牵引,质问:“她真不在?不会是假装不在让你来探本管事的口风吧?”

    牵吟十分冤枉,她连忙带着覃                                                耕去了偏营,证明时愉是真的不见了。

    老管事搜寻了一圈还真没见到人,勉强相信她。他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只丢下一句“本管事非要把这懒物找出来”,就拂袖走人了。

    他走之后便命人仔细搜索,势必要将府里都搜个遍,一定要逮到这个畏罪潜逃的大胆侍女。

    然而人没搜到,却发现了偏营外时愉和褚枭打斗时留下的法术残留,主要是褚枭冲时愉打的那一掌,留下的痕迹一看就是功力深厚的大能。

    他不敢做主,命人封锁那片区域,就立刻跑去了主帐。

    他站在帐外高声请示:“尊主,覃耕有要事要奏。”

    士兵回报说尊主刚刚回了寝帐,然而他却久久等不到回应。

    褚枭的确在帐内,但现下不太有空。

    褚枭下午在军营处理完军务,想着给时愉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回了主帐。

    谁知道,刚回来就发现时愉跪坐在榻上,趴在床边正在吐血。

    他顿时慌得心惊肉跳,冲过去时,他灵光乍现,想起了自己上午情急之时下意识冲时愉打过去的那一掌,自责和懊悔瞬间涌上心头。

    覃耕的声音就在此时响起,但他无心理会。

    他扶住时愉摇摇欲坠的身体,额头青筋暴起,手却轻柔地将她圈住,抬手探她的胸腔。

    时愉在他怀里还在止不住地咳嗽,颤抖个不停。

    褚枭探查的手却慢慢停了下来,面色晦暗不明。

    没有人知道,他夺来的神兽天赋里有一个是能看清每个人灵力的不同,分辨每个人的气息。

    他现在分明看到,时愉被他打了一掌的地方,又添了一掌新伤,上面萦绕的……

    是时愉自己的灵力。

    他就说,明明自己那一掌是收了力的,午时她也好好的只是轻微虚弱,怎么会又吐血,还恰恰是他回来的时候。

    她这一下午就想出了这么个对策吗?

    他刚刚想要询问的话语止住了,视线从她的伤处移到她的脸上,想看清她的眼睛。

    时愉没听到他说话,于是自己一抖一抖地开口了。

    “尊主,你看我、我如今也被你伤得这么重,能不能,能不能跟我刺你的抵消一点?”

    她看向他的眼神真是楚楚可怜,夹杂着无辜和乞求。

    若不是他知道她这样是自己搞的,现在肯定是痛彻心扉。

    他没有回答,而是默了半刻,沉声冲门口唤道。

    “进来。”

    时愉见他开口竟不是要回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