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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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外面那张褚枭对面的床啊!

    而且,这里只有一张床,其他什么都没有,没有家具物什就算了,竟然连床被褥都没有。

    褚枭平时不怎么睡觉,夜晚一般都在打坐运功,所以觉得一张床便够了。

    此处还阴暗无光,不至于什么都看不见的原因是四周的域界散发着的幽幽光亮。

    还有,她在这里干什么事、发出什么声音,暴君不会都能知晓吧。

    不行,她得试探一下。

    时愉抬头望了望这魂域的四周,过程中上下打量,然后开始叫唤起来。

    “尊主。”

    “尊主?”

    “尊——主——”

    时愉越喊越大声,却都没有得到回应。

    没有回应她便稍微放心了,看来褚枭不能听到她说话,也不能看到她,至少现在不能。

    当然也可能是不想理她。

    但是她又苦恼起来,觉得褚枭还是能应答自己最好,因为她没有被褥枕头会睡不好。

    她又想起自己那装备齐全的储物挂坠,十分心痛。

    因为那里面的东西可是自己的大部分家当,是她前半辈子最重要的心血!

    不知今后还能否回到自己的手中。时愉惆怅地想。

    褚枭当然能听到她说话,魂域就在他识海之内,除非他可以封闭与之相连的感官,里面的一切他都能洞察到。

    听到时愉叫他,他没理。

    褚枭坐在帐内运功调息,这是他自小养成的习惯,夜晚都不睡觉,静修增长修为。

    幼时在荒界的时候,他也根本不敢睡觉,稍有不慎他便会命丧黄泉。

    这么多年总是奔波在厮杀的战场,索性就不睡了。

    他目光停留在身旁琥珀香燃起的玄色烟絮上。

    笑自己就是个为了变强不择手段的                                                疯子。

    想到这,便又想到了与时愉的初遇。

    恨意来袭,他索性切断了与魂域的联系,闭上了眼。

    夜阑人静,他独坐帐中的身影孤寂满溢。

    和寻常日子一样,这一夜很快就在他修炼的过程中逝去。

    时愉在魂域中辗转反侧一夜,终于等到第二天褚枭将自己放出去。

    他让她服侍自己洗尘。

    时愉受伤的胸口还在隐隐作痛,但看着褚枭冷峻的脸,她也只能自认倒霉。

    幸亏是洗尘不是沐浴,只需要用清洁咒术扫便全身就行。

    褚枭没有多待,他要去军营,又将时愉拖进了魂域一起带走。

    他全程没多说一个字。

    时愉疑惑不解,只觉得暴君过了一个晚上对她又是一个不同的态度。

    为什么,他看她的眼里老是有一种莫名的恨意,还有一丝委屈和不堪,甚至有时是恼怒。

    自己到底有没有看错?

    可是自己捅他的时候他的情绪都不似那样强烈,仿若不放在心上,她没招惹他的时候倒是常常露出那种眼神。

    难道自己还有别的地方得罪过他吗?他们之前难道有什么别的渊源?

    时愉绞尽脑汁,但仍想不起之前和暴君见过的任何一丝记忆,她只能作罢,只当自己是多心了,或许是暴君这样阴晴不定的性子让自己产生了错觉。

    就这样又被关进了魂域,她甚至没来得及求枕头和被褥。

    这里面也太无趣了,在这里枯坐还不如做苦力,她在此处也看不到外面的任何情况。

    时愉只能看见四面光秃秃的魂界,幽暗的,单调的,没有活物,也没有温暖,让她心里发毛。

    她渐渐恐慌起来,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关了,还是关在这么一个狭小幽闭的空间内,她渐渐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

    今日弑魔兵又出现异动,褚枭怕自己分心,于是再度切断了对魂域的感知。

    有一队小兵押送战俘不利,让人逃了几个,他亲自去按军令惩戒他们,弄得一身血腥。

    然后又放纵自己的杀戮欲望闯了弑魔兵的一个军哨点,大开杀戒。

    等他处理完那群杂碎回到主帐之时,天色已暗,各处帐中都点起了灯。

    他打开感应,本以为会听到时愉按耐不住求他放她出去,谁知道寂静无声,他也感觉不到时愉在做什么,只能体察到弱弱的呼吸。

    他眉头轻皱,立马入了魂域,想看时愉又在耍什么花招。

    他又以魂识状态进了魂域,因为魂识进魂域是最不消耗魂力的方式。当然他也可以选择肉身也进去,但是目前看来没有必要。

    然而他刚进去就瞳孔一缩,因为他看到一团小小的身影坐在地上,毫无生息的样子。

    时愉背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