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备。

    他们每一位都气势非凡，众人站在一起就连空间都开始微微产生扭曲，那是真气不断碰撞时产生的光线折射效果。

    男人早已预想到这副光景，反而因为没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从而觉得有些无趣。他径直走向前去，伸出双手，等待那一双特制的镣铐戴到他的手腕上。

    为他套上各种禁锢装置的士兵也是老熟人了，下手时动作很大，略显粗暴，能看出有些私愤夹带其中。只不过士兵的整张脸都包裹在面甲之中，所以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过江帆，不二门都灭了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死啊？”男人吃痛后不怒反笑，对着士兵嘲讽道。

    “你不死，我又怎么能得瞑目。”士兵的声音从面甲中传了出来。尽管通过了合成器改变了声音的音色，但仍旧能从中听出一股苍老的气息，有种垂暮老人的既视感。

    “那你可活不过我呀...”男人继续无所谓道。

    “你只是不‘老’楔，不是不‘死’楔...我不会让你老死的，也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

    押送重刑犯的防爆军车驶离了问天塔所在的天一别苑，准备前往大理院。

    两个少年仍在露台上，看着那辆涂着哑光漆的防爆军车消失在层层叠叠的红墙里。

    或许这一别即是永远，也是不二门真正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