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曾穿渡星河万顷 第(2/5)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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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耳机中断续传来的寒暄内容,翁怀憬伴着若有似无的bgm,继续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
…
『…什么都不晓,连你都错认了
若说花事了,幸福知多少…』
…
在一番宾主尽欢的杀青宴后,除后期制作人员外《笑-东》剧组就地解散,各部门分批有序撤场离组,待到当晚月上柳梢时,雁栖湖又恢复了往昔的宁静,而翁怀憬也半推半就跟随着晏清再度踏上了湖畔的竹林石板路。
不再有赶戏的急迫感,也褪去角色桎梏的某对情侣并肩沿林间小径踏月而行,话题从影片后期进度、扶桑台词配音等一路发散至下期节目的内容,翁怀憬平静的步调下暗涌的少女心事可谓精彩纷呈,个中滋味细细品来让当下的她深感羞意煞人,偏生脑补出的背景音乐还恰逢其时由《花事了》切成《一生守候》:
…
『…等待着你,等待你轻轻拉我的手
陪着我长长的路慢慢走…』
…
「媛儿说得对,他真变成了榆木脑袋,想牵着我走你就牵吶,又想要让人家主动么!」
时隔一周故地重游,也许是随霜降渐近,这晚的凉意也格外沁人,穿着羽绒服的翁怀憬却显得格外畏寒,多次呵手取暖。
好不容易让晏清接到暗示,递出想触碰又屡次收回的手后,被牵住的翁怀憬没想到自己的欲拒还迎居然击退了情郎,这让失去“东方不败”角色加成的她心底又气又恼。
「笨蛋嘛!这次没东方替我挡着,不就挣脱了一下下,居然还松手了,哎呀~肯定是帝都的夜太凉,所以我才会继续呵手,一定是的!」
终于等到猎户座流星雨如期而至,于天际自西向东划出一道道绮丽绝伦的光弧,轻抿嘴唇的俩人也许都想起了一周前发生在这里的那个浅浅的演员之吻,翁怀憬脑海中的bgm也随少女心事更迭成那首让她预备良久的《可乐戒指》。
…
『…星星在天上写诗,浪漫到放肆
嘴角的吻还微湿,我害羞掩饰…』
…
“不可能!那是替东方不败给令狐冲申请的,为了…”
滚烫的眼神对视中,翁怀憬看似一泓秋水净无尘,实则流露着几分羞怯:“弥补电影剧情缺憾,加深角色代入感的,你休想!
“不,我是想…”晏清当时的反应则是欲言又止,他空着的左手好几次在衣兜中探寻着什么。
“更不行,还没到时候呢!”扭头背向晏清,翁怀憬将视线投向坠落到天际外的某一缕流星。
“我只是有些话想对你说,又羞于启齿…”一脸无辜的晏清眼神清澈透亮:“打算用两首歌把它唱出来,这也不行吗?”
…
「太丢人了,怎么会觉得他在索吻准备求婚,明明关系都还没有公开,我当时在想什么呢!」
一想到自己于慌乱中露出的窘态,翁怀憬便紧捂住自己已如桃花夭夭的双颊,甚至还懊恼地啐出一声。
所幸从耳机中传出的聊天内容来判断,晏清还在与谢婉莹就木棉映画计划中的某部动画电影交流着,明显他对这边的动静一无所知,于是乎翁怀憬在稍稍平静后又再度沉浸回自己的世界中。
“第一首歌《最光明的秘密》,想聊聊我心中那个曾经最阴郁的秘密…”
闪回中的夜空蕴起一层藏青雾霭,天外的陨星如流岚又似霓虹,将晏清磁性而真诚的言语烘托得如梦如幻,让翁怀憬不由深深为之沉醉:“第二首歌《推开世界的门》想说说你、我还有…这个世界的关系,即使我现在对它的认知其实还一片混沌。”
「哪有来流星雨时给女孩子唱歌的,但谁让我是这星球上某人收获的第一个歌迷呢,就不跟他计较了,《最光明的秘密》,个中隐喻很好理解,爱…我…已成为倚飒心中最光明的秘密,但《推开世界的门》想表达的东西,似乎格外深晦?」
美目一阵流光溢彩,翁怀憬信手将记录歌词的日记本准确翻向某页,无声跟哼着昨夜听到的歌,她的视线紧锁至某段自己以行楷书下的文字:
“遇见你之前,我一直以为人生的意义在于四处游荡流亡,三千世界,找不到一处愿意驻足的地方。
翁小格,于我而言你就是这个世界的锚,一道桥梁,紧紧维系我存在的意义。”
「锚?锚定(anchoring)是指人们倾向于把对将来的估计和已采用过的估计联系起来,同时易受他人建议的影响。推开世界的门,面对时间的残忍,倚飒曾是个站在世界门外怕迟到的、最孤单的人,而我就是他回去(找到人生存在意义)的桥梁?」
通过对歌词的逐字推敲,翁怀憬借此印证着心中某个大胆的猜测:「为什么我有种强烈的直觉,他一定是在隐喻这张门是物理意义上真实存在的…」
「…基于某些因素限制他无法坦言,锚、桥梁、联通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