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前你不是没耍过。”男人低沉声音里有一丝淡淡的揶揄。

    明婳放下牛奶杯，认真地看着他:“为什么不离婚？我都选择净身出户了，你还有什么理由不签字？”

    “想离可以，两个孩子都归我。”顾靳言抬眸看着她，喜怒不显。

    “不可能，我选择净身出户的条件，就是星宝和月月的抚养权归我。”

    “星宝和月月是顾家的孩子，只能归顾家。”顾靳言语气斩钉截铁。

    “抚养权归我，星宝和月月由我照顾，姓氏不改，依旧姓顾，这样总可以了吧？你如果想来看孩子，随时都可以。一切都和以前一样，只不过我们不再是夫妻。”明婳又让了一步。

    顾靳言抬手揉了揉眉心，表情变得严肃，不耐烦，“明婳，我最近脑子很乱，有些事情要好好思考思考，你不要步步紧逼。等时间到了，我自然会放你自由。”

    明婳微垂眼眸，轻轻地笑了，笑容很淡很淡却复杂，有嗤笑，有自嘲的笑，有报复性的笑，“只是逼你签个离婚协议而已，你就不舒服了？以前你是怎么逼我的，都忘了吗？”

    顾靳言眉头微微蹙了蹙，放下手里的面包，“我吃饱了。”

    他推开椅子站起来，离开。

    明婳目光在他吃了三分之一的面包片上定格。

    很快，她也站起来，今天该去沈淮的婚纱店上班了。

    等顾靳言走后，她出门打了辆车。

    路上接到沈淮的电话，说他临时有事，让她明天再去。

    明婳对司机师傅说:“去顾氏集团。”

    “好嘞。”司机调转车头。

    来到顾氏集团，明婳乘坐专用电梯，来到总裁办。

    推开顾靳言办公室的门，沙发上赫然坐着一个男人。

    待看清他的五官，明婳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