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真相，给月月一个交待的。”

    “给月月一个交待？她要的是交待吗？事情查清楚了又怎样？月月就能安然无恙吗？才三个多月啊，才三个月，这么小的孩子，她们怎么下得去手？白茵茵不是口口声声说把月月当成自己的女儿疼爱吗？她就是这样疼爱的？”说辞不知何时上的膛，明婳张嘴就发射。

    “是我没处理好，我对不起月月。”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如果不是竹姨细心发现得及时，月月已经没命了。”明婳越想越后怕，越后怕越生气，抬手一指门口，眼神锋利得像锃亮的刀，“出去，你给我马上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顾靳言看一眼昏迷不醒的月月，心如刀绞，“我想陪着月月，等她醒过来……”

    “月月不想看到你！滚，滚出去！”

    “……好，我走，你照顾好月月。你自己也是，大病初愈，不要太过劳累，有事吩咐竹姨和菊嫂她们去做。”

    明婳一怔，锋利的目光忽然钝下来。

    她极安静地说:“离婚协议早就交给你了，签字吧。为了我和孩子的安全，离婚吧，离婚，我和孩子都只有一条命，经不起这样折腾。”

    那安静，是极度失望后的安静，是心灰意冷的绝望。

    顾靳言一怔，看向她，目光黝黑，深得可怕。

    许久，他低声说:“好，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