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猎花头名,片甲不留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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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名字,她连忙带着自己的书囊跟上一位嬷嬷。

    走过一道山鸟黄花梨木屏风,眼前是一片开阔的视野,皇家组织的活动,亲切的为每个参赛者准备了上等宣纸和笔砚。

    嬷嬷将她领到一个书桌旁,她笑着回了一句,“多谢嬷嬷。”

    嬷嬷淡笑一声,满意点头,而后离去。嘴甜的娃儿,谁会不喜欢呢!

    晏昭清手中毛笔刚提起来,耳边就传了一道难听的声音过来,“昭清妹妹这么久了,握笔姿势还是如此难看呢?”

    云子月讽刺道,“想必和妹妹所写字同样不堪入目。”

    阮时凉这时候大约是收拾好自己的胆怯了,她跟着笑道,“表姐,我真佩服你,空有皮囊却有胆参加春猎,还好意思参加第二轮。”

    头轮让你侥幸逃离,这次,定让你插翅难飞!

    实际上在头轮云子月和阮时凉她们还安排了很多陷阱和机关,只可惜晏昭清全部巧妙的躲过去了。

    【一天天小嘴叭叭,咋这么能说呢?】

    【昭清整理自己心态,写东西不要受影响,别浪费时间听她们说废话。】

    如今的字幕不再是一味的责怪她,在很多方面,特别是在如何保持好心平气的心态上面,字幕为她提供了很多帮助。

    写字,讲究心静,不可急躁。

    将所有杂念抛干净,晏昭清站在书桌前,握着笔,出神的写着了,一笔一划均是认认真真落下。

    随着定鼓锣声落,也标志着这次比试顺利结束。

    “姑娘,怎么样?”李嬷嬷跑过来给自家姑娘揉手。

    晏昭清笑着点了点头,她这半个月跟着字幕和扇寻叙看了不知道多少书,写椅子倒也有很多话写,她将椅子比作山川,又比沙尘,以小见大,从不同角度讲叙了一件物品的作用。

    到末尾她扣了题,写了后宅夫人们坐着的椅子,讲了一番同男子在外征战不同,夫人们为家内和蔼做出的努力。

    起初她提笔便想谈外疆,想聊番邦,因为她在扇寻叙口中听了很多,但她怕到后面站官家,夫人们面前解释时说不清缘由,毕竟她一个自小京城长大的女娃娃,从何时去过外疆呀?

    怎么能对它们了解呢?

    等她和李嬷嬷走回来时,张意慈正和温溪在讨论,关于藏在贵女中的那位奇才。

    “我爹爹说了,就藏在我们这些人里面。”

    温溪听她夸赞那纸好字,听她夸那奇才,耳朵的快出血了,“张意慈,那字要是经我看过后算写得难看,你当心我发脾气,真的是,说起来一整个没完没了了。”

    晏昭清笑着欲加入                                                调侃的队列中。

    忽而一位女官走了过来,“谁是晏家小姐,晏昭清?”

    李嬷嬷激动的举手,“是我家姑娘。”

    前来的女子是宁女官,她是整个燕端最年轻的一位女官,方三十,她掌管了京城女眷大大小小的各项面试和择选,特别涉及品行和才学等方面的事情。

    而她本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李嬷嬷下意识以为她宁女官找自家姑娘是觉得姑娘二轮写的东西写得好呢!

    “你就这么瞧不起春猎吗?”

    听到这句话,晏昭清愣了一下,而后慢慢的站了起来。

    “你若是觉得自己才疏学浅,不想在众人面前丢脸,大可一开始就不要报名,何必一字不写反而是端墨涂黑整张宣纸?”

    宁女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行为的女眷,她看见那一纸黑,气不打一出来就,便来亲自来找人问上一番。

    “什么?!”温溪和张意慈离晏昭清的位置不算太远,她们分明看见她握着毛笔写了密密麻麻的一面,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

    温溪抱拳,“还望宁女官明察,是有人将昭清写的东西故意毁掉了。”

    “温小侯爷,你说这句话就不对了,什么叫故意毁掉?”

    阮时凉语气嫌弃道,“试问谁会故意去毁掉我表姐所写的,那纸难看的字呢?”

    而一侧晏昭清听见宁女官的话,看着自己那张被涂黑的宣纸,她安静的没有说话,说实在的眼前宣纸上连她的名字也被墨汁盖上了一些,若不是她写名字是位置选得有些偏,这会儿只怕是名字都瞧不见了。

    她眨了眨眼睛,而后笑着说,“劳宁女官费心,我并不是故意挑衅,也不是一字未写,这便是我对皇后娘娘定题的回答,还请女官见谅。”

    “女官是好心来点醒你,你不以为耻,还反以为荣不成?”云子月迈步走来。

    她冲着宁女官谄媚笑道,“女官何必同她这般草包多费口舌呢?”

    宁女官皱眉,她确实也听过关于晏昭清花瓶草包的传言,孺子不可教也。

    她摇了摇头,离开前,她语重心长的撂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