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丁修的话，反而问了一个一直以来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你说，人为啥会变成舔狗？”

    丁修有些不确定的道:“或许和小时候的生长环境有关吧！”

    “小时候吗？”

    大壮的思绪飘回不知多久前，声音怅然的道:“我记事起，就在福利院了。”

    福利院？

    丁修微微一怔，仿佛明白了一些大壮变成这样的原因，他没有打断。

    大壮的声音继续响起:“那是一个建在山坡下的小福利院，四五个工作人员，几十个孩子......对了，你穿过女孩子的衣服上学吗？”

    丁修微微一怔，然后摇头。

    “我穿过！”大壮轻声说道。

    “你穿过两只不一样的鞋子上学吗？”

    丁修摇头。

    “我穿过。”大壮的声音没有多少起伏，仿佛只是在讲别人的事情。

    “你知道吗？如果把一群小孩子放在一起，他们只用很短的时间就能知道，哪些人是可以欺负的，那些人是需要讨好的，弱肉强食可不是大人的专利。”

    “我以前呢，生的又瘦又小，所以总是被欺负的那一个，这种情况，直到上了学才有所好转，不过也只是稍微好转。”

    “我记得那时候班级按高低个排队，我总是站在前三名的存在，再加上开家长会的时候我没有叫来家长，同学们就都知道了我的情况。”

    “不过，我其实很庆幸自己出生在这个国度，这个时代，起码上得起学，有口吃的，能安安全全的长大，这就够了。”

    大壮的声音很平静，丁修也只是静静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