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一樓的展覽館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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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吉列夫無法以保護已故父親的名譽為由起訴他。如果他從不直接提及伊戈爾本人,那麼聯邦民法對他來說就形同虛設。

    另一方面,聯邦《刑法》中針對誹謗的條款——「意圖散布於眾,而指摘或傳述足以毀損他人名譽之事者,為誹謗罪,處一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以及「散布文字、圖畫犯前項之罪者,處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這些法律條文都只適用於活人,死人不在此例。這意味著,只要他展覽館中的展品是針對已故的斯塔維克·贊吉列夫,那麼法律將無法約束他。

    在法律的灰色地帶,他將玩轉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

    吃完晚飯後,諸葛梁特地又從食堂帶回了一些黃瓜和麵包。他回到總裁辦公室,思索著其他可以放進展覽館的東西。他要的不是單純的展覽,而是一次精心設計的挑釁,一次不動聲色的戰爭,一次讓伊戈爾·贊吉列夫痛不欲生的羞辱。

    他想到了贊吉列夫家族的象徵——斯塔維克·贊吉列夫,伊戈爾的父親,魂天車最後一任總裁。這個家族的崛起與他密不可分,毀滅他的形象,將會是對伊戈爾最沉重的打擊。而展覽館中的每一個設計,都是在為這個目的服務,旨在將斯塔維克釘在恥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諸葛梁打開一個新的資料夾,開始制定具體的展覽設計方案。                                                他的目標是通過一系列精心設計的展品,包括布偶、互動裝置以及其他多種媒介形式,全方位地嘲諷和貶低斯塔維克·贊吉列夫,以此激怒伊戈爾,迫使其自亂陣腳,最終走向毀滅。

    諸葛梁的設計如下:

    人形布偶類

    這類布偶將模仿斯塔維克·贊吉列夫的外貌,但每個布偶的形態都將帶有不同的貶低:

    扎小人:布娃娃穿著紅衣,身上扎滿了鋼針,寓意著遭受詛咒和折磨。

    地獄火烤肉:布偶穿著黑衣服,並被架在烤爐上。火焰形狀的燈光效果讓布偶看起來就像被燒烤的肉,而黑衣服象徵著燒焦的衣物。

    蛆蟲侵蝕:布偶身穿短袖衣褲,身上爬滿了蠕動的蛆蟲,代表著腐敗和墮落。

    絞刑架布偶:模仿絞刑架的形態,布偶被繩子懸掛著,象徵著死刑。

    斷頭台布偶:布偶的頭部和身體分離,頭滾落在地,寓意著斷頭台的處決方式。

    動物形布偶類

    驢型布偶:布偶的身體是驢,而頭部是斯塔維克·贊吉列夫的臉,但他的臉被修改得更長、更寬,像驢的比例一樣。驢身上寫著「斯塔維克·蠢驢·贊吉列夫」。

    臭鼬型布偶:布偶的身體和頭部是臭鼬,但臉是斯塔維克的模樣。臭鼬的背上寫著「斯塔維克·臭鼬·贊吉列夫」,暗示他像臭鼬一樣散發著惡臭,令人厭惡。

    互動裝置類

    飛鏢靶:一個巨大的飛鏢靶,靶面上印著斯塔維克·贊吉列夫的臉。觀眾可以花錢購買飛鏢,盡情發洩對他的憤怒和鄙夷。

    拳擊沙袋:一個大型的拳擊沙袋,印有斯塔維克·贊吉列夫的大頭娃娃圖案,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仿佛已經遭受了無數次的毆打。觀眾可以花錢盡情擊打沙袋,將對他的憎恨宣洩出來。

    除了這些布偶和互動裝置之外,諸葛梁還構思了其他形式的展品,力求從各個角度羞辱斯塔維克,將他的醜陋面目暴露在世人面前,讓他身敗名裂,遺臭萬年。

    每一件展品都充滿了濃烈的嘲諷與侮辱,旨在徹底摧毀斯塔維克·贊吉列夫的形象和尊嚴。諸葛梁相信,當伊戈爾看到這些展品時,將會被怒火吞噬,失去理智,做出不計後果的舉動,而這正是他所期望的。

    方案設計完成後,諸葛梁將這些設計和構思存入一個資料夾,準備第二天交给属下,让他们开始准备展覽的製作和搭建工作。他知道,這場戰爭的導火索已經點燃,伊戈爾·贊吉列夫註定無法逃脫這場精心策划的羞辱。

    這一晚,諸葛梁在總裁辦公室的沙發上睡得很沉。他知道,未來的戰場將在展覽館中打響,那些充滿嘲諷與挑釁的展品,將成為他手中最鋒利的武器,將贊吉列夫家族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

    坐在辦公桌前,諸葛梁思索著這一系列的變動。魂天車的過去終於徹底遠去,而他正在為這棟大樓以及未來的新公司賦予全新的生命。這座展覽館,將成為他計劃中的重要一環,向外界展示他們不僅僅是繼承過去的遺產,更是在創造屬於自己的新未來。看著辦公桌上排列整齊的文件和設計圖,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決心。「這,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