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完全没被吓到，“谢谢奶奶，刚才，霍盛年还给我打电话，约我一块儿吃午饭，我差点就把我们俩有约的事情告诉他了，还好没说。”

    “是吧？那小子竟主动打电话给你约饭？”

    埋头忙着点餐的苏若晚完全没有看到老太太脸上怪异的表情，还有，她老人家还在撇嘴，一脸的不可思议。

    苏若晚也没注意到，老太太还用了‘竟’这个字。

    “嗯，就您约我后没多久。”苏若晚埋头浏览着餐厅的菜单。

    “……”

    “奶奶，给您点鱼，好不好？泡椒黑鱼片，里面还有你爱吃的粉条。”

    “好，这个好。”

    “那这一道菜，我们俩差不多就够了，嗯，再点一道他们店的招牌，烤鹅，怎么样？”

    “嗯，我没问题。”

    “那就这样。”

    苏若晚下了单，她要的是中锅泡椒黑鱼，128，四分之一烤鹅，98，超过两百，米饭免费。

    苏若晚点好餐后，服务员送了一个号码牌放在她们的餐桌上。

    紧跟着又有服务员把木桶米饭给她们装了过来，碗筷是早早的就摆好在桌子上的，多余的碗筷，服务员给收走了。

    “晚晚，奶奶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待服务员走后，老太太端起面前的茶杯抿唇喝了一口，问重点之前，她先打了个地基。

    “当然可以，奶奶，您问。”

    “昨晚，你跟盛年两个人第一次同床，睡得好吗？”

    “……”

    苏若晚全身微怔，她怎么都没想到，老太太会问这么直球的问题。

    她这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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