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第 29 章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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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和群山》 

    柏阅冬从前全没挨过打,来这里读书不到一年,屁股却开花了好几回,也不知这是个什么福地?他两手撑在桌面上,白皙挺翘的臀部自然往后抬起,心中不由得想,他师父下手,到底是比纪慎要轻一些的。

    秦昭阳手执戒尺,以另一端敲了敲小孩的屁股,只见白**团轻轻颤动,像极了新鲜的水豆腐,不禁道:“柏阅冬,你是不是胖了啊?”

    “啊?”柏阅冬下意识反问,随后立刻抬手捂住屁股,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十分害羞,“老、老师你……”

    “问你话呢,是不是长胖了?”

    柏阅冬很不好意思,哪有人在老师面前光着屁股说这种事的?“冬天本来就长肉嘛!”

    柏阅冬年纪小,又是南方人,身材颇为清瘦,就算是长了肉也跟胖不搭边。秦昭阳饶有趣味地打量他两眼,似乎很享受小孩窘迫的模样,却又猝不及防抓着他的手往桌上一按,朝着那白**团“啪”一声抽了下去。

    “啊!”太突然了,柏阅冬猛然叫出了声。

    “撑好,先算你去郑旭面前多嘴多舌的账,三十下,不许吭声,再有下一次,直接打死你!”

    秦昭阳的命令下得粗暴,柏阅冬却不如何觉得委屈,只调整了下姿势,乖乖撑好,道:“知道了,以后不去他面前晃悠了。”

    “那你打算去别人面前晃悠?”

    柏阅冬眼珠子一转,撇撇嘴道:“都不去,行了吧。”

    秦昭阳在他身侧白了一眼,掂量掂量戒尺,对准臀尖,“啪”地击打下去,白皙的皮肉被打得往下一凹,又马上恢复原状,如同新鲜的水煮蛋剥了壳,用筷子或勺子敲一敲,便如此晃动起来,带着水纹似的荡漾感。只是那肉团恢复原状后,更是缓缓渗出粉色红点,越来越多,直至连成一道绯色尺痕,平直横亘在两瓣臀尖上。

    因为师父说了不许吭声,柏阅冬疼也只是皱紧了眉头,一声“嘶”还没到嘴边就被咽了回去,一副乖觉受罚的模样。

    “啪!”紧贴着第一道尺痕,第二尺落在臀尖处下方,同样打出了明显的伤痕。柏阅冬疼得屁股一缩,好几秒过后才缓缓放松下来。

    “啪!”秦昭阳手握戒尺,如法炮制第三尺,不紧不慢地施罚,似乎有意让小孩慢慢感受戒尺上身的疼。

    “啪!”

    “啪!”

    ……

    “老师,我来了。”庄遂平一进办公室便关了门,顺手反锁。

    纪慎靠在椅背上,姿态神情都非常放松:“我有些事要问你。”

    庄遂平走到办公桌前,站得直直的:“老师请问。”

    纪慎的手指在桌面上随意敲着:“你知道郑旭?”

    庄遂平不敢揣测老师的意思,只能如实回答:“前两日在会场见到郑师兄跟在老师身边,也听别人说了一些郑师兄的事。”

    纪慎轻笑出声。那几乎是他标志性的笑,笑里带着轻蔑的质疑,仿佛在说,所有的事情我都早知道了,你还在这里糊弄我?

    庄遂平对这笑是很熟悉的,每次纪慎这样笑,他不是挨骂就是挨打,从无例外。因而此时听到那带笑的气音,身后两团肉已隐隐作痛了。

    果不其然,纪慎追问道:“听别人说,哪个别人?说了什么事?”

    庄遂平表情都变了,回忆当时和柏阅冬去打听,为了不让郑旭知道,都是找本科生问的,问了七八个人才凑出那么一点信息,现在让他回答这个问题,他怎么可能回答得上来?

    纪慎又笑了一下:“不是你听别人说的吗?别人说你师兄的事,你却不知道对方是谁?”

    “老师,”庄遂平咽了口唾沫,似乎吞咽困难,“我、我是和阅冬一起……”

    “砰!”纪慎的手重重拍在桌上,吓得庄遂平立时屏住了呼吸。

    “开始把事情往柏阅冬身上推了?”

    庄遂平眨了眨眼,好像没听明白老师的意思,却又好像明白了。

    “啪!”戒尺责至三十下,柏阅冬的屁股通红一片,火辣辣地疼,像是里面烧着一团火,又像是被生生揭掉了一层皮。柏阅冬咬牙忍到这个时候,终于哼哼了两声:“老师,我可以喊了吗?”

    秦昭阳没把戒尺放下,却也给了他喘息之机:“喊吧。”

    柏阅冬手往身后一摸,烫得能煎鸡蛋了,当即长大了嘴巴,可又觉得都这会了,喊那两声有的没的,也太丢人了,干脆全往肚里吞了,只是抽噎两下,表示自己很委屈。

    秦昭阳到底是他亲师父,看他这模样,挖苦道:“哟,柏大少爷挨几下戒尺,哭鼻子了?”

    柏阅冬扭头看着师父,理直气壮道:“说错了!”

    “我哪里说错了?你不是要哭鼻子了?”

    “我不是柏大少爷!”柏阅冬又吸了下鼻子,看上去更像准备掉眼泪了。秦昭阳一懵,心想,他不会开始介意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