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chapter10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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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的苔藓。

    在守卫检查了相关文书,又对着普拉瑞斯扮成的沃尔布加检查了好几遍之后,这才放他进去监狱内部。

    阿兹卡班的内部环境更是令人毛骨悚然。监狱的牢房狭窄阴暗,充满了压抑的气氛,四壁显得冰冷而无情。监狱的守护者——摄魂怪,常在此游荡,令人感到无比恐惧,它们吸取人的快乐和希望,使得囚犯们在这里感到永恒的绝望。

    虽然摄魂怪并没有针对前来探监的人,但是它们的存在天生就会引起人的恐惧和害怕。

    普拉瑞斯也被摄魂怪所影响,他不自觉打起了冷噤,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些糟糕透顶的回忆,甚至萌生想要退缩的冲动。

    一同来探监的几个人当中已经有人受不了这种压迫感和恐惧,放弃了这次探监机会。

    “现在离开还来得及。”为首的一个看守说到:“每个牢房摄魂怪都会加大看守力度,恐怕会对你们造成更不适的影响。”

    眼见着又有几个人放弃,普拉瑞斯紧紧握住了拳头,他的指甲甚至都不自觉地将手掌掐出了血痕——不管怎么样,他都必须见到西里斯,必须弄明白事情真相。

    走进了牢房内部——这里几乎怪声连绵。

    对于身陷囹圄的巫师而言,阿兹卡班是心灵的监禁。长期暴露于摄魂怪的影响中,很多囚犯在精神上受到重创,失去了理智,仿佛被煎熬的灵魂,无尽的绝望与痛苦伴随左右。整个阿兹卡班就像是一处黑暗的炼狱,令所有人不寒而栗。

    阿兹卡班的每一个囚犯都有一间单独的牢房,大部分的囚徒都坐在黑暗中自言自语,没有正常的意识。

    一些探监的亲属们试图和囚犯们交谈,但是好像几乎都得不到什么正常的回答——也难怪阿兹卡班的探监需求很少,除却他们都是重刑犯之外,恐怕就是因为他们这样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西里斯·布莱克。”

    引路的守卫念出了西里斯的名字,这说明他们已经到达了西里斯的牢房。

    “五分钟的时间。”守卫面无表情地打开了牢房铁门,然后对普拉瑞斯说到:“不能超时,也不要想着什么有的没的。西里斯·布莱克是被看守最严密的要犯之一,                                                摄魂怪日夜都会守在他的门口——时间到了我会来接走你。”

    普拉瑞斯转过头,西里斯此时正坐在墙角。他看起来憔悴了不少。眼底泛着淡淡的乌青,下颌也冒出了乱糟糟的胡茬。

    “你来干什么?”西里斯一抬眼,就看到自己的“母亲”,此时他真是一句话都不想和她说:“来看看我过得有多糟吗?又或者是以为我最终还是顺从了你们的希望,成为了和你们一样的人,所以特意来看看我?”

    说实话,西里斯的状态比起其他囚犯来说好太多了。他能相当理智地说话,甚至感觉他受到的影响只是被闷得慌——仿佛摄魂怪对他没有什么影响。

    “西里斯?”普拉瑞斯试探地往门外撇了一眼,然后迅速来到西里斯身边蹲下:“是我——我是普拉瑞斯——”

    “没办法,阿兹卡班只让亲属探监,我只能借用你母亲的身份。”普拉瑞斯说话尽可能地快速,毕竟他们的时间不多:“一定不是你泄露的,我相信你。但是怎么出问题了?”

    “普拉瑞斯?”西里斯再度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几乎恍若隔世,他有些无力地张了张嘴:“我——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想见我了。”

    普拉瑞斯愣了一下,他避开了这个话题:“我是来弄清楚真相的——毕竟,莉莉是我的朋友。”

    西里斯的心就像是被护树罗锅紧紧地绑着一样,他说到:“是彼得·佩迪鲁,最后的保密人转移到了他身上。”

    这个答案是普拉瑞斯想象不到的,这时候他简直恨不得破口大骂——西里斯是疯了吗?就算是佩迪鲁没有问题,那把秘密藏在这么一个胆小如鼠的人身上也是脑袋发昏。

    “可是他被炸死了,甚至他的母亲都拿走了梅林勋章——大家都以为他是牺牲者。”普拉瑞斯还是有些无法理解:“有很多目击证人。”

    “那是因为——”西里斯突然间卡了壳,因为普拉瑞斯正温柔而又担忧地看向他,他如湖水一般澄澈的眼睛之下似乎烧着一团火——仿佛只要西里斯说出来,他就会不顾一切地去帮他脱罪。

    彼得·佩迪鲁的阿尼玛格斯是只老鼠,现在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这也就意味着他根本不会在公众面前再现身了,毕竟不管知不知道内情的人见到他活过来一定会有所怀疑。

    西里斯有一种预感,如果把这件事告诉了普拉瑞斯——他肯定会把下辈子所有的时间都放在追查佩迪鲁身上。

    至于西里斯?在佩迪鲁没有现身之前,他就是板上钉钉的食死徒杀人犯。没有人能帮他洗清罪名,在找到佩迪鲁之前,他也只能待在阿兹卡班。

    但是一只躲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