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与玉比德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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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九环顾四周,奇道:“竟是如此厉害,只几尾之羽便把此处打理如此井井有条”

    跂踵身处临泱每日为居民行医,日久便也懂些人言。听得夸,昂首挺胸,直把那粉色小尾翘得天高,得意洋洋。

    二人不禁莞尔,时秋又说:“跂踵望得病气,若是师姐得空,今后游历行医也带上几尾,想来也是得用的”,临泱既要为妖计,便要致力于改便世人偏见。那跂踵外派行医,有望立下一二美名。名声既起,又有受惠众人现身说法,若就此认识既成大流,人族从众,便可望揭开误会,缓解如今人妖两族岌岌可危的关系。

    任九自是信时秋的,当即答应:“医修悬壶四方,行善为功德,若可改跂踵之善名那自是大功德一件,只怕受之有愧,哪有推拒之理。来日见良门医修也必定荐介。”

    良门为三大门派之一天下医修之首,自是名重。

    二人随后又观览海底工程之建设,赶巧日光倾泻成柱而下,任九引以为奇,为师妹要在此建造住屋一事大为惊叹。

    再去灵布织房,此处也是临泱重地,金贵绒毛抬眼皆是。时秋还取了几匹新布给师姐。

    最后二人辗转回了梧桐小院。

    容可舒已候院里,恭敬道:“二师姐,临泱尚好?”

    这都住一个院子了?任九早忘记要抱怨师弟不告自别,只觉心里喜气洋溢:“好好!,不过纵有金丝金压阵,那凤羽织还是穿上呐”

    时秋奇道:“这是为…”

    话未出口,容可舒镇定抢过话来:“这是为暂时清理衣袍,前些时日沾上了血。”

    任九面露惊讶看着两人,一听说血她只回忆起那日青阳峰上,两人捅天破屋的暧昧场景,有些                                                讪讪面上一红,苦口规劝:“你们这?这平日里,可莫要总是胡来!”

    二人:“嗯?”

    任九还有要事在身,只小住几日很快便来辞行。临行前对师弟又是一番千叮咛万嘱咐,又塞给时秋不少灵丹妙药,随后便带上两只跂踵,悬壶济世,弘扬善名去了。

    时秋站在宗门口未动,若无其事问:“容师兄,师姐多次提起那凤羽织,莫不是体内浊气尚未清除?”,可得当心些。

    他扬眉懒散状:“沉疴旧疾了,一时不除却也难致命”

    她懂,正所谓,祸害遗千年…

    时秋谨慎道:“要不还是穿上袍子镇一镇,看任师姐多担心”,凤羽织清荡百邪,你好我好大家好。

    “我不喜,大可不必”,他固执摇头。

    “缘何?”,这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时秋转身抬眼正撞上他的视线,哄说,“师兄着玄色很合适”

    “君子正衣冠”,他敛眸,见时秋眼波流转,玩味笑说,“师妹看可以,别人看不行”

    那袍子有些重了,总露个锁骨,袒个胸的,确也有碍观瞻,时掌门思量片刻决定折中妥协:“不如等柏烨天衣制法研究完了,给你改改?”

    容可舒抿嘴,似颇为嫌弃,“呵,男人?不要”

    他垂眼看她,眸中一道灵光划过,“不如师妹亲手改,凭你我关系,不难吧。”

    时秋刚想驳回去,忽一个机灵。

    从以往经验分析,料想着这婉拒之言一说出口,此人怕不是要惦记上柏烨,最近事多,柏烨绝不可有事。一番为大局计的挣扎后,她只勉强憋出句:“好吧”

    天衣研究进度她要核验,左右总不比布阵难吧,当掌门的,为大局计,小事不可太过纠结。

    可看着他得逞的笑容,又觉得自己亏大了。

    容可舒慢条斯理开口:“今日怎这般好说话。”

    时秋不答,用眼神表达抗议

    “怕我揍柏烨去?”

    她撇过头小声敷衍:“怎会如此…”,对对对,知道就好。

    容可舒柔声开口:“以后不会在门内随意动手了。”

    时秋不可置信,“你说什么?”,温顺从来不是他容师兄的代名词,老奸巨猾才是。不在门内动手,这句话可以解释为低头认罚,从此伏低做小,再不明知故犯。同时也可以理解为表面顺从,但心里自此发誓,决意屡教不改,今后想收拾人,都会拖去们外动手。

    他是如何用简短一句表达诸多复杂内涵?

    时秋被容师兄深厚的语言功底所折服。并私以为,此处应取意后者。

    容可舒似乎能读懂明白她心思,叹息道:“哎,那年杏花微雨,不辞千里前来,终究是错付,竟是不信师兄了”,他眸色微凉,哀叹不已。

    “容师兄?”

    “诶”

    “你以前讲话好似更硬气一些啊”,

    容可舒眸色转深,唇线拉直似笑非笑的:“所以?师妹是喜欢我硬一些?”

    时秋抽吸一声,上紧着环